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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uangkaiqiang 2023-01-16 11:59:05 56
一想到这个可能,白羡鱼小脸都有些发白。
可沉顿半晌之后,白羡鱼逐渐冷静下来,就算他也重生了,可谢行蕴一向对她冷漠,应该也不会向着上辈子的轨迹走。
或许,这是老天给了他们两个人一次解脱的机会。
“……希望是我想多了吧。”白羡鱼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,自我安慰道。
……
当今圣上好狩猎,每年都会举行大型的秋猎。
因此在这京都之中的公侯重臣也大都喜欢这一活动。
白锦言便是其中之一。
白羡鱼颇有些头疼,“四哥,我真不想去。”
白锦言和白羡鱼的岁数最相近,因此上同一所书院,她小时候常被白锦言带着摸爬滚打,摸鱼抓虾,为此白锦言没少被她其他哥哥教训。
“小鱼儿,你要是不去他们肯定不让我去,你就看在哥哥我抄了十天的书的份上,带我去解解闷吧,下一次不知道又要什么时候?”
白羡鱼嘴角有些抽搐,“谁让四哥你上课画夫子的美人春睡图,还给夫子起了个‘花名’,这要是换个脾气不好的夫子,估计要把你逐出书院。”
白锦言干巴巴道:“谁让夫子那一副胡子养的油光
水滑,简直跟姑娘家的头发似的……”

白羡鱼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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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妹妹,你说我要去留个胡子……会不会更俊点?”白锦言突发奇想。
白羡鱼:“……”
最终,白羡鱼始终挨不过白锦言的软磨硬泡,答应了后日一同去猎场。
她之所以不愿意去是因为上辈子她就是在猎场被毒蛇咬了,最后遇上了谢行蕴,才救回来一条命。
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
但是现在她知道了会发生的事,那就先准备好雄黄酒和一些解毒丸,也算有备无患。
……
风雪过后,云销雨霁。
这一片猎场专为富家子弟游猎所开辟,冬日猎物稀少,是以凛冬时都是由专人投放,大夔人好猎,尤其冬猎更让他们血脉贲张。
谢行蕴手持缰绳,坐于一匹红鬃烈马上,身形颀长,一件月色云翔符纹劲装英姿焕发,剑眉下的冷眸凝着几分浑然天成的贵气,越发让人觉得高渺不可攀。
“那就是镇北候府的小侯爷吧?可真是长得俊。”
“他也到了娶妻的年纪了,不知道最后是哪个贵女有幸嫁给他。”
白羡鱼一来,便听到了贵女们春心荡漾的话,她仰头,看向了高头
大马上矜贵冷淡的男人,很快便又挑眉。
心中腹诽,有幸?
做谢行蕴的女人倒不如做他的马,好歹他还会对着马笑一笑。
谢行蕴眼看着白羡鱼的脸色由白转黑又转白,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瞧。
以前的她乖的像是一只奶猫,任他揉圆搓扁,差点忘了以前的她也这般生动。
只是这份慵懒,在瞥到她身后两人时,立刻荡然无存。
白羡鱼在心中默默吐槽之际,白锦言已经哥俩好地拉来了定远侯世子林行简。
他穿着一身弹花暗纹锦服,卓尔不凡,俊逸的脸庞待看到白羡鱼时,瞬间变得不太自然。
白羡鱼对这个在危难之时挺身而出的世子始终心怀感激,奈何那时已经嫁做人妇,无法亲自道谢,现在再次看到林行简,白羡鱼勾了勾唇,笑道:“多谢。”
林行简微愣,白羡鱼从没有对他笑得这样好看过,一时间居然连她说什么话都没有听清。
而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,白锦言变了脸色,一把拖过林行简,“……小心!”
白羡鱼脚下一踉跄,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扶稳了。
谢行蕴横插进了两人中间,声音不冷不淡,“……马受惊了。”

第5章 我给你包扎
白锦言视线落到一旁端坐在马背上的男人,接着皱着眉上下看了眼林行简,“你没事吧?”
林行简摇头,“没事,刚才谢行蕴也说了是马儿受惊了,不碍事。”
白羡鱼挣开了谢行蕴的手,低眼不去看他,“多谢侯爷。”
谢行蕴的脸色有些冷。
良久,马上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嗤。
她皱眉,想看看怎么回事,男人已经策马离开。
白锦言摸着下巴,疑惑询问:“行简,你以前是不是得罪过他?”
林行简苦思了一会儿,“没有啊,我和谢行蕴交集甚少。”
“这就奇怪了,他这面色苦大仇深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你抢了娘子。”
白锦言向来是个不着调的,白羡鱼眼皮抽了一下,“四哥想多了,可能他平常就没什么好脸色。”
白锦言不过顺口一说,压根没当回事儿,他虽在书院混的如鱼得水,可对谢行蕴也亲近不起来,几人闲聊一会儿便一起驱马进了猎场。
茂密的林子里蹿出来几只兔子,将军府里的人,就连嬷嬷都会两手,白羡鱼更不必说,箭术仅次于她大哥白檀深

她几发箭下去,很快就射下了几个猎物。
白锦言眼尖看到一只梅花鹿,心中一喜,扬起马鞭就去追去了,“小鱼儿你在这等我,我去去就来!”
林行简见白锦言离开,心里顿时忐忑起来。
现在就剩下他和白羡鱼了。
上一世白羡鱼在白锦言走后,也找了个理由自己狩猎去了,并没有和林行简单独相处,现在她怕旧事重现,又遇到谢行蕴,所以没有离开。
两人之间沉默横亘。
白羡鱼见林行简脸都快红了,失笑道:“那我们随便逛逛,等等四哥?”
林行简自小喜欢她,每回和她待在一处,心脏都不受控制地跳地飞快。
“……嗯。”
……
谢行蕴将马停在了一处高大的乔木边。
上一世,白羡鱼就是在这附近遇险,他救了她之后,白羡鱼便对他情深不许了。
即使他不爱她,但不得不说,白羡鱼貌美且有能力,能将偌大一个府邸打理的井井有条,从各方面来讲,她都是他最合适的妻子。
周围一片寂静,谢行蕴脑海中缓缓浮现了遇到白羡鱼的场景。
……
同样的
晴天,身穿散花如意云烟裙的女孩猝不及防地闯入了他的视线。
谢行蕴松了弓,审视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打量她。
白羡鱼的发髻上落了些露水,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了,小腿处裙摆撩起,原是雪白的肌肤此刻青紫着,她撕下了自己的裙角胡乱捆了捆。
他一眼就看出她被蛇咬了。
谢行蕴本不欲多管闲事,但触及到她茫然无措的眼神,转念之间已经下了地。
小姑娘睁大了一双鹿眼,无辜纯澈,身上有淡淡的月季花香。
“……你……你干嘛?”
谢行蕴半蹲,冷淡地撩起眼皮,“你说呢。”
她神色有些莫名,可他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踝,女儿家的脚是只能给夫君看的……思及此,白羡鱼的脸色顿时红到滴血。
谢行蕴并不做他想,查看了眼伤势之后,大手忽的摸上她的裙子。
白羡鱼的脸又羞又红,可下一秒,谢行蕴撕开了她的裙子,她吓得脸都白了,一激动就想反抗,可是被男人摁着肩膀靠在了树干上,头顶的低沉醇厚的声音稍有些狎昵,“别乱动,给你重新包扎。”

第6章 救命恩人
他的嗓音低沉,看着谢行蕴低头给她包扎的样子,白羡鱼的脸更红了,她知道自己想歪了,憋着气都不敢出。
谢行蕴倒不是舍不得撕自己的袍子,只是他的袍子绑在了白羡鱼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腿上,说出去实在不好听。
“呼吸。”
白羡鱼的脸色顿时涨的通红,她不知道些谢行蕴是怎么发现她屏息了,细若蚊喃地出声,“……哦。”
谢行蕴挑眉看她,眼中似含了几分戏谑。
阳光被婆娑大树筛下几簇光束,深浅不一地散在谢行蕴彷如皑雪堆就的清隽脸庞上,那点阳光暖不了他的面容,甚至嘴角似有若无的弧度都让眼前的少年透着骨子里的冷,可却让她眼前的场景模糊了起来,朦胧高远,触之不及。
白羡鱼瞧着,觉得腿上被他碰过的那一块皮肤更烫了,烫的她心跳都有些不正常。
……
谢行蕴想起往事,轻微皱起眉。
明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为何这些细节他都能忆起?
他环视四周,眉头皱的深了。
这个时辰了,白羡鱼应该早就出现了,怎么还没有见到她?
谢行蕴翻身上马,决定去寻一寻她,万一她要是在别的地方被咬了那就难办了。
没转多久,他就看到了白羡鱼……以
及她身边的男人。
白羡鱼笑得很温柔,偏着头和男人说话。
她对谁都不温不热的,只除了他,何时对别的男人这么笑过。
谢行蕴握着缰绳的手不自觉的收紧,身上的气息冷的可怕。
忽的,白羡鱼两人身后的灌木丛动了动,一只白虎怒吼着朝白羡鱼骑的马扑过去。
白羡鱼心里一直提防着意外发生,身后有动静,她很快拿起弓箭,可马儿受惊了,忽的抬高马蹄嘶叫,她心下一惊,立马扯住缰绳,眼看白虎就要扑上来,一只箭穿破风声,精准地贯穿了白虎的后颈。
她一怔,竭力安抚住马儿,在此期间林行简迅速补了几箭,直到白虎彻底没了动静。
稳下之后,白羡鱼转头看向距她五米之遥的林行简,语气意外又带着点赞赏,“林行简,你箭术原来这么好。”
她都没有反应过来,这箭就梭的一声破空而出了,而且直击要害。
林行简看着自己射在白虎上的几支箭,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“是吗?”
“嗯。”白羡鱼看了眼白虎倒地的位置,“要不是你,它估计就扑上来了,现在刚刚过完寒冬,这老虎肯定饥肠辘辘,要不是你反应快,我恐怕还真要被它扑倒,说来还得多谢你的救命之恩
。”
林行简有些受宠若惊,目光炯炯地看着她,“不必客气,你没事就好。”
……
回到营地,不少人手中的猎物已经很多了。
白锦言因为找不着他们人,也早早到了营地。
白羡鱼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给了白锦言听,白锦言怪叫一声,“老虎?妹妹你可有事?”
他宝贝着的梅花鹿被他垃圾似的丢在一般,着急地打量自家妹妹。
白羡鱼任由他打量,笑道:“没事,多亏了林行简。”
白锦言再三确认妹妹毫发无伤,才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,“吓死我了,幸好没事。”
说完他锤了一下林行简的胸,“行啊你,这次算我欠你个人情,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。”
林行简看白羡鱼一眼,点头。
他们说话的声音并没有刻意放小,谢行蕴就在他们隔壁,将他三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。
上一世,白羡鱼把他当做救命恩人,对他死缠烂打。
这一世白羡鱼把那个男人当成了救命恩人,那是不是意味着……白羡鱼会对他情根深种?
【如果这一世能重来,我宁愿嫁给定远侯家的公子,起码,当初我四哥被贬谪的时候,他是唯一一个站出来替他说话的。】
谢行蕴英俊的脸庞有些失神。

第7章 我心悦你呀
他从未想过,这一世,白羡鱼居然会和他毫无交集。
耳边似乎响起了她娇俏灵动的声音,不知何时起,白羡鱼的一颦一笑早已刻在了他的脑海中。
“谢行蕴,你什么时候能对我笑一笑?”
“你知道吗?我去鸡鸣寺求过愿了,是一首诗,谢侯爷要不要猜一猜?”
“我吵到你了吗?那我告诉你好了,我念的是——春日宴。绿酒一杯歌一遍。再拜陈三愿:一愿郎君千岁,二愿妾身常健,三愿如同梁上燕,岁岁长相见。”
“要是我不缠着你,我们就半点交集都没有了,可是我心悦你呀谢行蕴,我想与你岁岁常相见。”
……
“小侯爷,这儿风大,披上氅衣吧。”萧正为谢行蕴拿来了一件绛紫色的大氅。
见谢行蕴沉默地望向那三人,萧正低声说道:“公子也听说了?”
谢行蕴收回视线,挪向别处,“什么?”
“据说定远侯有意给林小侯爷求一门亲,求得正是将军府嫡女,白羡鱼。”

行蕴低头摩挲着箭矢,看不清神情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虽不知谢行蕴何时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了,但作为他的下属,萧正还是尽职尽责地回答:“就这些天,就是听说白小姐的几位哥哥不大乐意,不然定远侯早就抬聘礼上门了。”
萧正乐呵呵地笑,“依属下所见,白小姐和林小侯爷青梅竹马,要是真在一块了,也不失为一桩美谈,虽然一时没谈成,可要是白小姐意属林小侯爷,想来她几个哥哥也不会不答应,刚才我可看白小姐的眼神一刻都未曾离开林小侯爷呢,白四公子也和林小侯爷情同手足,看来是好事将近了……”
“咔。”
谢行蕴手中的长箭断成了两节,嶙峋木刺戳伤了他的手指。
“公子你的手!”
谢行蕴目光晦暗,“无妨。”
……
后来几天,白羡鱼再没有见过谢行蕴。
回到将军府是酉时,白锦言笑嘻嘻地提着猎物进来,家丁见状围了过来,他挥手,“不用不用,我要亲
自提进来!”
白羡鱼无奈地笑了笑,这个时候,一道肃冷的声音传入耳中,“帮你提?我看你是得意忘形了!”
她一愣,走过宽敞天井之后,外堂里或站或坐着三个男子,样貌惊艳,气若凛松,个顶个的身材高大,贵气斐然。
白锦言吓得手一抖,兔啊鹿啊豹的全掉在地上,结结巴巴道:“大哥,二哥,三哥……你们回来了。”
白檀深冷哼一声,走到白羡鱼面前仔细查看,“哥哥听说你遇上老虎了还差点被咬?”
三哥白景渊穿着朝服,气度雍容,只是对上白锦言时,那狭长凤眸中一闪而过的戾气锋芒毕现,“你把小鱼儿带过去,就是这么照顾人的?”
二哥白陌淮邪睨了白锦言一眼,那一眼看得白锦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他胆战心惊地站在一边,一句话都说不出,长兄如父,他向来是那个被管教的,这会儿讪讪地站在了白羡鱼身后。
白羡鱼安抚似地拍拍白锦言的手,“没事,看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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