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瑶,你当真不要我了吗小说全文免费_瑶瑶,你当真不要我了吗小说(阮幼瑶司凛煜)在线全文阅读
阮雨烟只觉大快人心,堂堂阮家千金,昔日被司凛煜捧在手心里的女人,如今的司王妃,却混的比狗都不如,跪在她的面前求谅解。 她看了眼身侧俊美无双却面无表情的男人,伸手去拿茶杯,“姐姐说的哪里话,若不是王爷要求姐姐这般,妹妹怕是这辈子都见不着姐姐跪在妹妹面前呢,姐姐如此诚意,妹妹定当不再为难……啊!” 她话还没有说完,茶杯翻了,大半的茶水倒在了阮幼瑶的手上,瞬间红了起来。 司凛煜瞳眸微缩,下意识的要上前查看阮幼瑶的手,却又在一瞬之间顿住了身形。 阮幼瑶疼的手发颤,抬头望去,却只见阮雨烟缩回了手,手背轻微的薄红,声音带了点哭腔,“姐姐,你要是真的不情愿服软,也不至于故意泼妹妹啊,妹妹这手还得作画呢。” 阮幼瑶忍着疼,不卑不亢的道:“侧妃莫要过分了,这茶水是你自己弄的。” 阮雨烟却掉起了眼泪,往司凛煜怀里蹭去,“王爷,您看看啊,妾身这手还要为王爷弹琴作画,揉肩捶背伺候王爷的,姐姐这般作态,叫妾身如何是好?” 怜儿哭的大声,“王爷,小姐也曾经为王爷弹琴作画,如今小姐的手烫伤了,求求您行行好吧,让小姐上药吧,小姐肯定不是故意的……” 司凛煜深黑的眸凝着阮幼瑶,“王妃,你要救人还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,弄伤了本王的爱妃,该当何罪?” 阮幼瑶仿佛没了脾气,她抬头看向司凛煜的时候,心好像麻木了一般,连带着伤口都不疼了,完全没了知觉。 她就这么看着他,看着那么熟悉而陌生的面容,看着昔日恨不得把心掏给她,看不得她受一丝委屈的男人,如今咄咄逼问,她轻声问:“王爷,想如何?” 司凛煜背手而立,俊朗的容貌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柔和了几分,说出来的话却似寒冬飞雪—— “看在你是王妃的份上,本王给你两个选择,其一,罚二十鞭,你与你丫鬟的罪责就此抹去,其二,你给本王磕头,好好认错,本王便放过你和你的丫鬟,如何?” 话音落下,全场死寂。 第5章 她活不久了 阮雨烟咬着唇,眸底掠过一丝不满。 怜儿望向自家小姐,只见自家小姐精致的面容上憔悴不堪,曾被司凛煜司王爷夸过的,天底下最漂亮的眼睛里,布满了屈辱与疼痛。 可过后,她淡淡的笑开了,“幼瑶选第一个。” 司凛煜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了,脸色难看,“你确定?” 阮雨烟微微勾了勾唇,怜儿的眼泪掉的凶,声线颤抖不已,“小姐……小姐求您了,选第二个吧,奴婢求您了!” 阮幼瑶垂了眸,一锤定音,“是。” “王爷不可啊,小姐她伤的重,大夫说需好生调养才能活下去,再不能经受这般折磨了……” 怜儿哭喊着,可司凛煜已经阴寒着脸扬了手,阮幼瑶被带下去鞭挞。 怜儿奔溃了,恨声道:“王爷,小姐她到底做错了什么,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啊!您要如此待她?!” 鞭挞声落下,阮幼瑶一声未吭,司凛煜也沉默着,可阮雨烟却瞧见他的手握成了拳,指尖寸寸发白,强行忍耐着什么。 阮雨烟收回视线,听怜儿在下边又哭又喊,直接道:“把那丫头的嘴给堵上,老嚷嚷,吵得人心烦。” 怜儿在被布条塞住嘴之前,猩红着眼瞪着司凛煜和阮雨烟,“侧妃你会有报应的!王爷,你如此辜负小姐,你会后悔的,你一定会后悔的,你——唔!” 司凛煜猛地摔了桌上的茶杯,恨意滔天,“本王不悔,是她负我在先,本王永不悔!” 他不仅不悔,他还要让她跟着他一块痛,他爱而不得,她也只能是这个下场! 一辈子都只能当他的女人,休想嫁入世子府! 不论他们怎么吵怎么闹,阮幼瑶始终没什么表情,眼神空洞洞的,目无焦距的落在一处。 她的唇角翕动着,无声念着一句‘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’。 这首诗,是她名字的来源。 母亲在世时被父亲辜负,为她取名幼瑶,寓意她未来的夫君,可以好好的珍惜她,珍惜与她在一起的时光,不再有辜负。 她与司凛煜说了她名字的含义与母亲的心愿后,司凛煜曾跪在她母亲的牌位前发誓—— “司凛煜此生,唯幼瑶不爱,非幼瑶不娶。习得武艺护她,读得圣书养她,要天天让她欢喜,生好些个大胖小子,一日都不会辜负。” 她当时既羞涩又甜蜜,娇嗔的道:“你现在话说的那么满,日后若是做不到怎么办?” 他拥她入怀,紧紧地抱着,“那我便将刀递给你,让你剜了我的心。” 她喜欢他,又怎么舍得伤害他,连这话她都不敢轻易应下,只是靠在他的心口处,笑着道:“若那时你不再喜欢我,又怎会轻易让我剜了你的心?” 他头疼,无奈的笑,“你为何总想这些,我发誓,我绝不负你。” “我知你定不会负我的,你恨不得把我捧在手心里,而且……若你真要负我,我打也打不过你,你又比我聪明又比我强大,对付你是没法子了,不过……” 她的手点着他的胳膊,抬起脸朝他俏生生的笑,“若你负我,我便忘了你,与你恩断义绝,再不回头——” 从没想过,当年一语成箴。 疼痛席卷周身,阮幼瑶的脸色已经惨白到了极致,余光中最爱的人与最恨的人站在一处卿卿我我,眼泪,却再也掉不下来了。 她极力将喉间的血腥压下,扯唇,笑。 司凛煜大概不知,她活不久了。 这世上,不会有人再令他这般厌恶了…… 第6章 是她不要的他 阮幼瑶的后背皮开肉绽,看着触目惊心。 怜儿呜咽着说不出话来,眼泪直流。 司凛煜站在原地,脸上的神情阴霾无比,等刑罚罚完,阮幼瑶被拖到了他的跟前。 阮雨烟高l̶l̶l̶抬着下巴,声音却柔和的劝着:“姐姐,还不快磕头谢恩,带你的丫鬟回去休息?” 阮幼瑶浑身是血,执行罚的人看着都有些不忍心了,拱手道:“王爷,王妃伤的重,折腾一下伤口都会撕裂,不如,就免了王妃的礼节吧……” “这有你说话的地吗?”阮雨烟不满的睨了他一眼,执行罚的人立即跪在地上,不敢说话。 司凛煜正要开口,遣人送阮幼瑶回去,却见阮幼瑶缓慢的爬起来,手撑在地上慢慢的跪直了身,每动一下,后背流出的血便愈发的多,湿透了衣裳,滴落在地。 她抬头,恭恭敬敬的给他行礼,“臣妾,谢过王爷。” 司凛煜瞳孔缩紧,攥紧的拳头咯咯作响。 不求饶便罢,她竟还用了‘臣妾’自称,这是要若与他断绝了? 果真,见了南离世子一面,便什么都不同了。 阮雨烟捂唇笑道:“姐姐就是姐姐,妹妹若是受了这刑,怕是命都丢了,姐姐还能这般顽强,真是让妹妹好生佩服啊。” 阮幼瑶却没应话,而是望向司凛煜,“王爷,可否把怜儿还给臣妾了?” 司凛煜怒极,“滚!” 这字落在耳中,阮幼瑶扯唇笑了。 她起不来,给他行礼已经耗尽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,怜儿被放开,朝她冲过来。 怜儿一边哭,一边小心的搀扶着她起身,阮幼瑶最后再看了他一眼,“昨日王爷大婚,臣妾还未恭贺王爷与侧妃,愿祝二位白头偕老,儿孙满堂。” 说完,她也没看男人的脸色如何,转身,迈步,离开。 身上的血滴落在地上,打湿了王府的青石路。 司凛煜死死的盯着阮幼瑶的背影,喉间梗的说不出话,这是从边境回来后,心底第一次生出这般恐惧的感觉。 像是要失去了什么一般。 可明明,她早就不要他了,在很多年前,在他快死的时候,她就已经不要他了…… 他紧攥着手,不再看她,转身离开。 阮雨烟多看了两眼阮幼瑶,唇角勾出一个弧度,很快又敛起,追上了司凛煜。 “王爷,您等等妾身……” 司凛煜一走,路上的人大都开始嘲笑阮幼瑶,他们都是王府的奴仆,阮幼瑶在他们府内的名声有多差,他们对阮幼瑶就有多不耻。 有人往阮幼瑶的脸上吐口水,怜儿哭的肩膀剧烈抖着,红着眼恶狠狠的瞪着他们,劝阻着,却没人理会,甚至还有人往阮幼瑶的身上砸石头,她猛地咳了一口血,身子险些瘫软下去。 无数的声音朝她涌来,阮幼瑶听不清。 她望着遥远的前方,跌跌撞撞的往前,唇边却勾出了一丝凄凉的笑。 这一身的伤,足够令她斩断内心深处对他所??ℨ有的期待,也终于…… 可以停下了。 第7章 她死了 司凛煜回到了书房,管家一路小心跟着,不敢开口说话,阮雨烟并不了解司凛煜,以为他脸上没怒气,便是不生气,拈着手帕随他进屋。 “王爷,您走那么着急,妾身追着您腿都酸了,”她扭着腰肢走到他的身边,与他道:“姐姐就是这样的人,比较不服输,方才若是顶撞了您,您可别往心里去。” 话落,阮雨烟便得到了男人冰冷的话语—— “出去。” 阮雨烟一怔,“王爷……” 司凛煜凉凉的扫了她一眼,她顿时不敢多言,急忙俯身行礼退下了。 等走出了门外,阮雨烟恨恨的咬牙,与身边跟着的丫鬟说:“阮幼瑶伤的重,必定会再请大夫,你去给我盯紧了,要是有什么江湖郎中进来了,本夫人便打断你的腿!” 丫鬟赶紧应话:“是是,奴婢这就去好生看着,绝不会让王妃有求救的机会,请小姐放心!” 书房内。 司凛煜面无表情的站在书案前,管家小心翼翼的给他沏茶,刚把茶杯放下,脸色难看的男人忽然甩手,书案上的东西全都被甩在了地上。 ‘啪’的一声,茶杯碎了,伴随着砰砰的声音,无比刺耳。 管家立即跪了下来,冷汗连连,“王爷……” 司凛煜修长的手撑在书案上,意难平,“本王那么罚她,是本王错了么?” 管家诚惶诚恐,“是王妃负王爷在先,王妃若不贪慕虚荣,落井下石,王爷也不会遭此大罪,甚至险些丢了性命,罚她是理应的……” 司凛煜垂了眸,“可本王不觉得高兴。” 初时,他迎娶她回来,将她羞辱一番,再打落破院,见她狼狈见她伤心,他高兴了一阵子,后见她毫不在意,他便又怒意盎然,于是娶了她最恨的人回来。 她痛苦万分,他如愿以偿。 只是为何走到今时今日,他却一点欢喜的感觉都没有了? 一闭眼脑海里都是她浑身是血,眼里是痛的模样。 管家见状,刚想劝两句,却又听司凛煜喃喃的道:“罢了,我与她之间,她永远都是赢家……” 管家诧异的抬眸看他,只见司凛煜深深的闭了闭眼,“给她找最好的大夫瞧瞧,她怕疼,让那大夫上药的时候轻点。” 管家回道:“是,老奴这就去。” “慢着,”司凛煜紧紧的抿唇,“我也去。” …… 阮幼瑶不知道怎么撑着回来的,怜儿扶着她坐在床上的时候,她猛地吐了一口血,身子瘫软,直接倒在了床上。 怜儿脸色大变,“小姐,小姐您的伤——” 阮幼瑶抬了抬手,示意她安静。 她擦掉唇上的血,勉强扯出一抹笑,“我怕是,撑不过今晚了……” 怜儿瞬间滚出了眼泪,“小姐,莫要说胡话,您……” “你听我说,”阮幼瑶道:“我心悦他,所以能等他那么久,但我这身子,你也不是不知道,活不了多久的,活着也是苟延残喘,咳咳咳……” 怜儿上前替她顺气,她又吐了口血,怜儿急的眼泪狂掉,“小姐,奴婢给您请大夫,您……” “别找大夫了,送我一程吧,”阮幼瑶抓着她的手,有气无力的道:“怜儿,我想去找娘亲了……” 怜儿狂摇着头,眼泪不要钱般往下滚,“怎么可以,小姐,不可以的……” “成全我吧。”阮幼瑶的脸色惨白,后背压着床,血不断的流出来,弄湿了被褥,“我太疼了……” ‘我太疼了’这四个字,说的轻飘飘的,怜儿哭的不行,手一直在抖,“小姐……” 阮幼瑶轻声道:“我走以后,便将我烧成灰,撒在山花间,有娘亲作陪,我不会孤单……” 怜儿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,阮幼瑶推了推她的手,目光几近哀求,怜儿只能把泪擦干,跪下,给阮幼瑶磕了三个响头后,起身,拿了一瓶致命毒药出来。 那是她家小姐在几年前便想服下的毒药,只为等司凛煜回来,才一直没碰。 以往,她家小姐最常说的话便是—— “我怕我死了,他会好难过。更怕我死了,他会随着来。” 怜儿给阮幼瑶喂下那颗药丸的时候,手抖的险些拿不住药丸,阮幼瑶含泪笑着,将毒药咽了下去,她吃力抬手,抹掉了怜儿的眼泪。 “别哭了,日后寻个好夫君,平平安安的过一生,嗯?” 怜儿点着头,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来。 腹内开始作疼,阮幼瑶的唇边溢出血来,她死死的揪着床褥,等待着死亡的降临,却淡淡的笑了,“我终于……不怕我死了以后,有人会随着来了……” 话落,她闭上了眼睛,再无声息。 怜儿死死的抓着阮幼瑶没了脉搏的手腕,大哭,“小姐——” 司凛煜还没进阮幼瑶的院子,便听见怜儿凄厉的哭声,他脸色一变,冲进了屋内,“阮幼瑶——” 只见怜儿趴在床上,哭的眼睛红肿,而阮幼瑶躺在床上,闭着眼睛,鲜血遍布…… 司凛煜冲过去,“阮幼瑶,幼瑶!” 随行的管家伸手探了探阮幼瑶的鼻息,大惊:“王爷,王妃她……没气了。” 第8章 是他,亲手逼死的 “胡说八道!”司凛煜脸色难看到崩裂,拽着身后的大夫给阮幼瑶看病,“本王受过多少刀伤都没死,她挨了几下板子怎么会死?给本王治好她,治不好本王摘了你的脑袋!” 大夫诚惶诚恐,硬着头皮给阮幼瑶诊脉,又掀开了眼皮瞧瞧,他冷汗连连的跪下来,“王,王爷……王妃她是中毒身故,草民只能治病救人,真真无法起死回生啊。” 司凛煜心神一震,险些站不稳,“不可能!谁给她下的药!你还不赶快弄解药!” 大夫哆哆嗦嗦的道:“王爷,王妃已经去了,再多的解药也无用……” 司凛煜一把将大夫甩下,紧紧的抱住了没了声息的女人,“阮幼瑶,阮幼瑶,你还没有偿还完本王所受的罪,凭什么死!” 怜儿却忽然大笑起来,她仰着头,眼睛掉着泪,目光恨极了司凛煜。 “我家小姐就是被你司王爷活活逼死的!你知不知道,她等你等的有多辛苦,二小姐把她欺负的要死,你还把她娶回来,小姐对你那么好,豁出命去救你,可你!你却如此待她,你配不上我家小姐,你丧心病狂,你简直不是人!” 管家听言面色大骇,忙急急蹲下身子捂住了怜儿的唇,“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,简直欠打!” 司凛煜猩红着眼眸看她,“你说什么,她何时救过本王?” 怜儿丝毫不惧,甩开管家的手,恨不得吃了他的肉一般。 “你家道中落的那一年,若不是小姐相求于南离世子,你以为你能逃过一劫?你跪在相府门口,你以为就你情深的不得了,我家小姐为了见你,翻墙出去却被二小姐那歹毒的女人告密,硬生生废了一条腿,你生病高烧不退,你以为你真能耐,在落魄的日子里还有人倾囊相助是不是,那是我家小姐所有值钱的首饰换回来的钱!是她不断求着看守侍卫,甚至给他下跪才送出去的救命钱!” 她痛心疾首的指责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我家小姐就因为帮了你,被老爷不喜,腿伤没大夫看,还一直被姨娘和二小姐欺压,每日吃的是狗都不吃的剩饭剩菜!南离世子有心助她脱离苦海,可是小姐为了你,她一直在熬,她在等你!她说,只要等你回来,你就会护着她,可你呢,你把她逼死了!” 她的话句句砸下来,司凛煜就像是迎面被谁重重的揍了几拳,脸色直发白,“不,不可能,是她负本王在前,本王亲眼看见她与南离世子卿卿我我!更是她送了书信与本王,说本王不如狗,癞蛤蟆吃不上天鹅肉,是她……” “是她什么啊!小姐与南离世子清清白白,从未逾越!你只听外人的风言风语,可曾听过小姐的一句辩解?” 怜儿奔溃的大哭,管家生怕她惹怒了司凛煜,一直暗中用力的拉扯她,但她却更为癫狂的道:“而小姐只有送首饰卖钱的时候,写过六个字送你——盼君归,待君娶!她何曾写过那等辱人的言辞?” “我家小姐知书达理,德才兼备,便是你如此待她,可曾听她骂过你一句不是!” 司凛煜的脸色,终于惨白到了极致,抱着女人的手直发颤。 喉间哽着几个不可能的字眼,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 他怎敢想,这些年他最恨的那个人,原是被他误解了的。 他又怎敢想,如今他怀里抱着的,伤痕累累的女人,是他……亲手逼死的—— 第9章 大火 阮幼瑶死了。 那大婚之日当众出丑的女人死了,彻底成为众人的笑柄。 阮雨烟也始料未及,却又得意洋洋的笑了。 “她早该死了,也不知在撑什么,竟挨到了今日……”她对镜贴花黄,好生打扮了一番才起身,与身侧的丫鬟道:“走,随本夫人去瞧瞧。” 丫鬟连忙跟上。 阮雨烟到阮幼瑶屋里的时候,没见着尸体,问了管家才知道,阮幼瑶被司凛煜带回房去了。 她的脸色稍稍有些难堪,又去了司凛煜的住所,只见怜儿面无表情的候在门外,眼睛红肿着,像是被人勾走了魂一般。 与她一同站着的还有管家,她拧紧了眉,朝他们二人走过去,刚要问司凛煜的情况,却见到外边几人抬着一口寒冰棺材走进来。 阮雨烟面色大骇,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 抬棺材的人不回话,径直将棺材抬进了屋内,阮雨烟要追,被管家拦下,“烟侧妃,王爷有令,除了送棺材的人,任何人都不得进去。” 阮雨烟问:“这是怎么回事,王爷好端端的要……要棺材做什么?” 管家回:“王爷做事,老奴也不知缘由,烟侧妃还是少问为妙。” 见棺材彻底抬了进去,阮雨烟紧紧的皱着眉,厌恶的甩袖离去了。 管家瞧了眼怜儿,她依旧是那般失魂落魄的模样,他不由得叹了口气,继续站着。 …… 屋内。 棺材放下后,那几个人便离开了。 阮幼瑶身上的伤口太多,司凛煜一一为其上了药,极致的耐心,倾尽了温柔。 他甚至还为她描眉上妆,等她惨白的脸有了精神气以后,才浅浅的牵着唇笑开。 他低头,亲了亲她毫无温度的唇,“幼瑶还是这般好看,为夫看的顺眼。” 随后,他又俯身,将她抱了起来,放进了充满寒气的棺材里,将他曾经送与她的玉佩,重新系在她的身上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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