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荒:全家惨死后,女帝重生杀红眼(沈倾权萧寒渊)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逃荒:全家惨死后,女帝重生杀红眼最新章节

guomingxu 2023-01-03 22:38:50 21
“此物,还是还给白公子,我拿着……不太合适。”她将玉佩放到黑檀小几上,白弈扫了眼,浅笑,“正要说呢,我身无分文,恐怕没银子给姑娘做定金,既然这玉佩在你那,就正好省了事。”
沈倾权傻眼,“不是,我……”
“还是姑娘喜欢别的?这茶壶?黑檀桌?亦或者这玲珑星月棋盘?”
她,“……”
这时,眼前忽然一暗,他竟不知何时凑了过来。
那张清隽的脸在眼前忽然放大,她心咯噔一跳。随即就听见他喑哑的声音几乎贴着她耳畔传来,“还是……别的?”
那撩人的嗓音,让沈倾权脸轰的仿佛烧了起来,她猛地后撤,却忘了这里是马车内。
砰!
后脑勺狠狠撞在车壁上,她啊了声,抱住磕痛的脑袋哀嚎。
白弈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,看着她难得狼狈的模样,发出一声轻笑。
笑声莫名愉悦。
沈倾权狠狠瞪向他,“白公子,捉弄人很有趣?”
“只是捉弄沈姑娘有趣。”他一手托着腮,笑的妖孽。
沈倾权几乎想划花他这张可恶的笑脸,银牙几乎咬碎,“若没别的事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说完她起身就走。
“沈姑娘,你落了东西。”
白弈含笑的声音从后方传来,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挑着玉佩的朱绳,正含笑睨着她。
沈倾权刚想说‘你自己留着吧’,就被他打断,“还是沈姑娘真的觊觎别的东西?”
嗖!
她一把抢过那玉佩,似乎不想再多留一秒,怒气冲冲就冲了出去。
闵风在车辕上,看着沈姑娘带着怒火的背影,有些无奈。
“公子,您怎么总喜欢逗弄沈姑娘?”
白弈靠在车壁上,懒散的没说话。
“不是属下多嘴,公子在沈姑娘面前,都变得不像公子了。”逃荒:全家惨死后,女帝重生杀红眼(沈倾权萧寒渊)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逃荒:全家惨死后,女帝重生杀红眼最新章节后脑勺狠狠撞在车壁上,她啊了声,抱住磕痛的脑袋哀嚎。
白弈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,看着她难得狼狈的模样,发出一声轻笑。
笑声莫名愉悦。
沈倾权狠狠瞪向他,“白公子,捉弄人很有趣?”
“只是捉弄沈姑娘有趣。”他一手托着腮,笑的妖孽。
沈倾权几乎想划花他这张可恶的笑脸,银牙几乎咬碎,“若没别的事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说完她起身就走。
“沈姑娘,你落了东西。”
白弈含笑的声音从后方传来,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挑着玉佩的朱绳,正含笑睨着她。
白弈手一顿,抬眸,“哦?怎么说?”
“公子您没发现吗?您在沈姑娘面前笑的次数,比在平日里笑的加起来都多!”
白弈一怔,随即眉头微蹙。
闵风见状,顿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。
“是属下失言。”他忙认罪,心中懊恼。
白弈眉宇间闪过沉思,遂淡淡扫了他一眼,“你很闲?”
“属下知错。”
闵风忙放下车帘,中规中矩的赶车,心中松了口气,好在公子没有真的生气,不然……
看来以后他还是要谨言慎行才是。
车内。
白弈想着闵风方才的话,他……在她面前经常笑吗?
手指下意识摸了下嘴角,眼神危险眯起。
他似乎的确对她……纵容了些。
只是因为,她很有趣。
无聊的日子,终于找到一件让他感兴趣的事。越是探寻,越觉得其乐无穷。
她像个谜团,总让他发现她更多有意思的一面。
这种感觉……并不坏。
……
沈倾权想不通,这位白公子是什么恶趣味?这么喜欢捉弄人?
她气恼的望着手里的玉佩,转了一转,还是没还回去。算了,既然人非要塞给她,她拿着便是。左右看着挺值钱,说不定以后遇到困难,还能当几个钱。
若是闵风知道她这想法,非气的吐血不行。
公子贴身的麒麟寒生玉佩,就只能当几个钱?
沈倾权将玉佩收起来,想到方才车内发生的事。她越发觉得,他身份成迷。
不过,她身上也藏着不少秘密。总归不过是同行到幽州,这段时间还是少探寻为妙。维持表面的和平,相安无事就够了。
她想通这点,顿觉轻松了许多。翻身上了马,继续跟着队伍前进。
……
队伍行进了十几里,找了一处地方停下休憩。
沈倾权带着几个人,去周围的荒林打猎,实际上,只是想借此机会,拿出系统里的东西。
中途她找了个因头跟他们分开,将东西埋入雪地里。
须臾,她找来了丁泰,说挖到了东西。让他叫人过来,帮忙一起抬回去。
丁泰立刻叫了十几人过来,然后看到沈倾权和沈家人从坑里抬出一个大木箱。
箱子打开,里面竟然全都是些帽子手套,还有砍刀,锄头等农具。
“姑娘!您是怎么发现这里被埋了东西的?太厉害了!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!”丁泰他们不由欢喜。
沈倾权随便找了个理由,“偶然发现的。估计是谁事先埋在这的,你让大家别声张,先抬回去。我再去附近找找还有没有别的。”
“我跟姑娘一起!”
“也好,那你去那边找……”
……
于是半个时辰后。
果不其然,又发现了三个木箱。
其中一个,还是丁泰找到的。当然,是沈倾权‘引导’他找到的。
木箱里是大桶大桶密封好的食盐,白糖,红糖,还有酱油和食用油。甚至还有些新鲜的蔬菜和粮食!
这么多东西,丁泰都惊呆了!
激动的叫来人,让他们小心抬回去。
沈倾权叮嘱他几句,“这些木箱抬回去谁都不准动,以后若有需要,找我来拿钥匙。我若不在,找父亲或我二叔。”
她之所以如此,是想日后能趁机浑水摸鱼。没人知道箱子里东西还剩多少,还有什么,那她就能经常从里面拿东西。等差不多‘用完’,她再多去‘打猎’几次。
等日后稳定下来找到了落脚地,她就无需如此麻烦。随便找个‘沈家在此处有粮铺或杂货铺’就能遮掩过去。
这时,沈倾权忽然听到不远处有动静。
不等沈倾权开口,丁泰就冲了过去,没一会就提溜着个人回来。
“是薛贵的人。”
“饶命啊,我也只是奉命行事……”那人见行踪败露连连求饶。
不用问也知道,是薛贵派来监视他们的。
不过此人也是刚来,只隐约看到他们抬了什么东西离开,至于具体是什么,因为盖着布他根本没看清。
“丢回去。”
“是。”丁泰跟拎小鸡似的,将人提溜走了。
沈倾权眯眼,这薛贵真是死性不改。
……

?第85章 木箱
回去后,果然听到后方薛贵的队伍传来不小骚动,隐隐有争吵声。沈倾权放手让丁泰去处理,自己没管。
将木箱的钥匙分别交给父亲和二叔,随即就回到了驴车上。
没多久,阿娘和六妹妹小弟他们上了车,带回了午食。
红薯,玉米,馒头和咸菜。沈倾权又拿出了牛奶和煮好的鸡蛋,还有一锅热乎乎的牛肉炖番茄,这些都是提前做好的,放在她仓库里备用。
正吃着,忽然外面传来声音。
“嗯?我好像闻到肉香了?”
沈倾权一顿,掀开帘子,发现是那位徐大夫。徐大夫旁边,是闵风。只见他手里还拎着两只野兔,还有几只鸟,一看就是他打来的。
“正好,沈姑娘也在。”闵风咧嘴,露出一口大白牙。
沈倾权嘴角一抽,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有事吗?”
“是这样,我猎到了几只猎物,但不会做,要麻烦沈姑娘家人帮我们做熟,这几只斑鸠就当谢礼了。”
果然。
沈倾权刚想拒绝,宁氏却已经开口,“这怎么好意思?不用谢礼,反正也是搭把手的事。正好我吃完了,我来帮你,只是我不会收拾这猎物,恐怕还要找孩儿他爹……”
“没关系,我会,我来收拾就行。”
“那敢情好。”
“阿娘……”沈倾权没想到阿娘就这么答应了,忙拦住欲下去的她,“阿娘你还怀着身孕,不能乱动。”
“哪有这么娇气?都坐了一上午车了,我腰都酸了,正好下去活动一下。”
沈倾权无奈,见拦不住,只能让小弟跟着一起下去。
“沈姑娘放心,粗活我全包了,不会让令堂受累。”
她扯了扯嘴,目送他们离去,很快就看到闵风在路边熟练的收拾起猎物,开膛破肚,干脆利落。然后是劈柴,烧水,甚至就连剁肉,都是他来。
总之没让阿娘做一点重活,沈倾权有些意外,他不是护卫吗?做这些仿佛很熟练?
耳边传来响动,这时,沈倾权才发现,徐老竟然没走。老爷子耸动着鼻子,眼神blingbling的,“姑娘在用饭?”
沈倾权无语,“……是,徐老吃了没?不如……一起用点?”
“好啊好啊!”
然后就看到老爷子毫不客气上了驴车,沈倾权也不过是客气下,结果没想到这位倒一点不客气。
不过她也不是吝啬之人,毕竟黄伯曾跟她提过,这位老爷子的医术精湛,这两日帮了不少忙,黄伯这几日与他交流多有进益。老爷子有大家风范,一点不藏私。
听黄伯的意思,这位的医术当世罕见。能让黄老这么说,看来是真的很厉害。
只是一顿饭而已,若能卖个好,何乐不为?
“丫头,你们这伙食不错啊?”
老爷子上来,看到车内有肉有粥的,还有蔬菜,立刻夸了句。
“粗茶单饭,徐老不嫌弃就好。”
“不嫌弃不嫌弃,嗯……这肉炖的真烂,这是什么肉?”
沈倾权看了吃得正欢的老爷子,“牛肉。”
“咳咳……牛肉?小丫头,你不知宰杀耕牛是犯法的?”
“知道啊,只是这不是没办法吗?老死的牛,偶然看到人卖,就换了点。”
历朝历代,都是禁止宰杀耕牛的。不过上有政策,下有对策。一些勋贵人家也有喜欢吃牛肉的,就会偷偷在黑市上买些。或是只要那些老死的牛,这样也算不上触犯律法。
徐观倒也听过,其实在他们州域也有贵族喜食牛肉,甚至有以烹食牛肉作为招待贵宾的佳肴,方彰显身份和地位。但每头牛价格极高,能吃的起的都是身份尊贵之人,平民百姓是万万吃不起的。
徐观也是数年前曾在一次员外的寿宴上吃过一次,后来就再没有。哪里想过,时隔数年,会在一个逃荒路上一个小丫头的驴车上再吃到。
这丫头……竟连牛肉都能弄来?他可不信她那什么借口。果如公子所言,小丫头身上有不少秘密。
“沈姑娘,有一事小老儿想拜托你。我家公子身体虚弱,脾胃不和,这几日不思饮食,小老儿实在担心。那日从驿馆购买了些蔬菜,倒没想到公子吃的很合胃口,后来一问才知,竟是出自姑娘之手……”
沈倾权了然,“你们公子同我说了,我会匀出一部分蔬菜给你们。”
“那就太好了!只是……我们都是没下过厨的粗鄙人,调羹弄汤实在不擅长,不知能否在姑娘这做好,我们来了直接带走?您放心,我会让闵风那小子来给您打下手,烧火挑水,洗碗刷锅,您尽管吩咐!”
沈倾权,“……”
闵风:您老把我堂堂神戟营出来的护卫当成砍柴跳水的小工了?
“对了,我这有刚做好的一瓶养身丸,我观姑娘那三妹妹气血虚弱,五脏有损,每日服下一颗,十日后,她身体便能大好。”
沈倾权惊讶,黄老应该并未跟他说起过三妹妹的病势,黄老作为大夫,这点医德还是知道的。
那他是自己看出来的?
还有这养身丸,当真如此神奇?要知道,黄老可是说了,三妹妹的身体至少也需要修养两三个月才能养回来!
“姑娘若不信,尽管拿着此药去让黄大夫验看。”
他也不生气,捋着山羊胡一派悠然在在之势。
“我相信徐老,药,我收下了,多谢。”
若真能对三妹妹的伤有效,别说几顿饭,就是让她天天供着他们,她都心甘情愿!
“哈哈!老头儿就喜欢姑娘这爽利性子!”
徐老爽快大笑,笑如洪钟。
沈倾权倒也发现了,这位银发鹤颜的老爷子,身体是真好。听黄老说,这位已接近古稀之年。在古代,这样的年龄完全算的上高寿了。可他看起来身体竟比五六十岁的老者还好,精神焕发,双眸熠熠,声若洪钟,可见保养有道。
一顿功夫,沈倾权也对这位老爷子有了新的改观。
他可以说是位妥妥的医痴,终生沉迷于医术研究中,医毒双绝。越是了解,她心底的惊讶越深,因为她现代时好歹也是医药集团的总裁,手下有许多在医学领域上取得卓越贡献的科研人员。她经常跟这些人交流,其中就不乏医术精湛,在国际上享有盛誉之人。
所以,她虽不懂医术,但却很有眼界。

?第86章 你逾越了
而眼前的这位老爷子,无论是想法,还是对医学上的研究,都已经远远超过这个时代的水平!他甚至可以说是‘医学疯子’,因为他已初步有了麻醉和外科手术的意识,甚至已到了‘临床实验’的阶段。
在动物身上做实验,解剖,分裂内脏,切除坏死内脏,最终缝合完整。
他目前最新研制的,是开颅手术,可这个想法困难重重,他在实施过程中遇到了阻碍,所以开颅手术一直停滞不前……
听着他眉飞色舞的说着,沈倾权心中掀起惊涛骇浪!
人才啊!
妥妥的人才!
开膛破肚,开颅手术,放在古代绝对是会被人当成疯子!可沈倾权来自现代,她太清楚眼前这人的宝贵!
于是,沈倾权也不吝啬,将她在现代科研领域中熟知的理论知识说给他听,可能只是随意一句话,就让他瞬间茅塞顿开,豁然开朗!
“没错!原来是这样!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,多谢沈姑娘指教……”
只是一顿饭的功夫,徐观对她彻底改观!他仿佛寻到了知音!那些别人认为有违天道,丧心病狂的事,在她这却完全被逆转!他就好像孤身一人走在黑暗之中,可前方忽然出现一缕光明,指引着他前行的方向。
于是,这顿饭一直吃到了上路,直到外面天都快黑了,续老依然意犹未尽。
而沈倾权已经说的口干舌燥。
她再次见识到这位‘医痴’的疯魔和专注力。放到现在,他绝对是医学狂人。
不过今天她说的那些,也足够他消化一阵。她也只是精通些理论,具体实践,还是需要他自己来慢慢摸索。
“今日小老儿受益良多,多谢。”
徐老是真心实意感谢她,他一生痴迷医术,毕生所愿就是开拓钻研出医学上新的领域,解决更多百姓生老病死的难题。
在绝大多数同行眼中,他是疯子,亦正亦邪,甚至是罔顾人伦,毫无纲常法纪。可医学之途,越是研究就越发现玄妙高深,若不能打破常规,那就会永远停留在原地,无法向前。
他愿做开拓者,更愿为先驱。可那种不被人理解之苦,在漫漫岁月中,越发深刻明晰。对他而言,能遇到一个认可他,了解他,甚至能引导他的人,有多难得。
他甚至觉得,哪怕现在是死,他也无憾。
他对着沈倾权深深作揖,这是代表着士族只见最高礼仪。
沈倾权一惊,忙扶起他,“徐老快快请起,您折煞我了。”
对上老爷子都泛红了的眼眶,她心中感慨,“我所知晓的,也只是一些理论,不过纸上谈兵。若徐老愿意,日后我们可多多探讨,若能帮助到徐老一二,倾权也乐意效劳。”
“姑娘大义,徐某佩服。”
但凡世家大族,对于底蕴藏书,传承历史都是很忌讳说与旁人的。甚至是任何一个领域,不管是大夫,商户,渔夫,农户,对自己的经验绝不会毫无保留的传授给外人。
除非是师徒。
而沈姑娘却愿意毫无保留的对他尽数道之……这份心胸,和格局,实在让他折服。
……
白弈望了眼回到车内的徐观,“怎的?还未尽兴?”
徐老脸上还有未褪下去的兴奋,他不由感叹,“公子不知,高山流水,知音难求啊。沈姑娘她……真非寻常女子也。”
白弈缓缓翻了一页书,神色无波。
徐老犹豫了下,咬牙,仿佛豁出去般,“公子,若我们抵达幽州,拿到药方,可否……留沈姑娘一家性命?”
白弈缓缓抬眸,眼神,微凉。
“徐观,你逾越了。”
明明是极平,极淡的一句,却带着宛如千年玄冰般的冷意。
褪去了温和,如拨开云雾,现一尊烁目金身,带着高高在上的睥睨与威严。
徐观一凛,蓦的跪了下来!
“臣,知罪!主上息怒。”
他怎么忘了,主上是何脾气?
“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,徐观,若再有下次,你就回云瞳昽山去。”
徐观一慌,头深深磕下,“臣谨记,绝不会再有下次!”
“出去。”
徐观再不敢多言,立刻下了马车。
直到出来后,他才深深吐出一口气。
今日,的确是他逾矩了。他怎么忘了,主上本来的性子?难道是真每日‘公子’的称呼,就把公子当成寻常世家公子?
徐观啊徐观,你可长点记性吧。
“徐老,怎么了?”这时闵风走了过来,徐老叹息,将人拽到一旁,将方才自己在马车里为沈家人求情的事说了。
“徐老,您糊涂啊!您又不是不知,主上他最忌讳的,就是臣子越俎代庖?”闵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。
“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吗?”
“什么关心则乱?这才不到一天,您怎么对沈姑娘就态度变得这么快?都用上关心则乱了?”
“去!老头儿说了你也不懂!”
闵风不由翻了个白眼,“我是不懂,只是您为了刚认识几天的人去忤逆主上,您……您让我怎么说您才好?”
徐老叹气,“我不是看,主上对沈姑娘好像有点不一样吗?所以才想着试试看……说不定能成呢?”
闵风简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!
“主上心深似海,喜怒难测,是我们能揣度的了的?他面上表现出来的,未必是他真实想法!您忘了四年前,吕相一族的事了?”
徐老心神一凛!
四年前,州域发生的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案,时至今日,依然让不少人心有余悸。吕相权倾朝野,纵横数年,几乎可以说是一手遮天!臣民们谁人不知,吕相乃主上第一心腹,左膀右臂,主上更是对他格外看重,一时间,‘无吕相不朝廷’的话在州域传开。
主上听后,也不过是笑笑,斥责了那些上奏弹劾的文官,袒护之意让群臣再次哗然。当时,谁都以为,主上是真的看重爱惜吕相之能,才会如此。
可熟料,一朝变天,吕相一族全被锒铛入狱。主上雷霆手段,剪除吕相在朝势力,灭气宗族,毁其党羽。连府中三岁稚子都被拉去刑场,砍了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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