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友不太乖(傅荆)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女友不太乖全文阅读

ronghua 2022-12-26 17:18:23 14
我是个小说作者。
每天赶稿到深夜,在饥饿和催更的双倍打击下,我疯了。
连夜登录社交网站,激情开麦:
「相处 7 年的未婚夫居然勾引我闺蜜,无数次的忍耐换来的是变本加厉。V 我 50,听我的复仇大计!」
帖子一发,我淤积在胸口的闷气才逐渐消散。
发疯真不错,发疯有益于身体健康。
伴随着短暂的提示音,手机屏幕弹出提示消息:
傅荆:?
手机咣咣连响,转评赞秒过万。
有人说:作者醒醒,你火了。
我往上一扫,瞳孔地震。
糟糕,忘切小号。
我死都想不到,这辈子第一次上热门,是因为造谣未婚夫劈腿……
短暂的几分钟后,手机银行卡到账五十万,外加一条冷冰冰的留言:转了,说。
说不出来,就死。
2
我和傅荆订婚七年了。
聚少离多。
他因为生意原因,长年驻扎海外。
逢年过节冷冰冰的问候短信,也是由他的助理代劳。
相比之下,我在财经杂志上见到他的机会比较多。
最近一次见面,是前年他回国的时候。
两家人坐在一起吃了个便饭。
双方父母提及婚事,他淡淡回绝:「再说吧,没时间。」
当晚他接了个电话,立刻起身告辞。
留下两家人略显尴尬。
因为大家都知道,傅荆心里有个白月光,死了。
闺蜜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——
白月光是傅荆的初恋。早些年,因为女方父母强烈反对,两人没在一起。后来等他想娶时,人却走了。
不过我俩是商业联姻,订婚的目的就是双方共同发展,不存在感情纠葛。
现在我一句话,把傅荆送上娱乐版块热搜,这婚大概率是结不成了。
此时,我妈正在电话里臭骂我:「马上给傅总赔礼道歉,要是毁了联姻,你就卷铺盖,跟你的杂志社一起滚蛋。」
杂志社是我的梦想,可惜大环境不景气,在破产的边缘左右徘徊。
我费尽心思把它盘活,前不久卖了剧本。
可千万不能因为这件事,遭受致命打击!
我战战兢兢给傅荆发了条消息。
「对不起,我忘切小号了。」
提心吊胆地等到傍晚,手机突女友不太乖(傅荆)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女友不太乖全文阅读然亮了。
傅荆:「我在机场,半个小时后到家。」
3
晚上十点的酒吧,声色犬马。
我躺在闺蜜怀里,纸醉金迷。
「所以,你就这么逃出来了?」
几两洋酒灌得我五迷三道,我笑眯眯地凑过去,「不然还等着他跟我退婚吗?」
人在气头上最容易冲动,等风头过了,我再好好跟他说。
至少先保住我的杂志社。
灯光闪烁明灭,不远处,一小帅哥端着酒杯路过。
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目光。
恰巧,他也转过头来看我,一怔,摸出了手机。
一般这种情况,就代表他想要我的联系方式。
真可爱。
「你瞅,我还是有市场的。」
我踩着高跟鞋,拢起垂在胸前的长发,露出两痕诱人的锁骨,娉婷袅袅地走过去,
「帅哥一个人吗?你看起来像我一个朋友,加个——」
小帅哥抱着电话,后退一步,都快哭了:「哥,人找到了,嫂子又又又跟我要联系方式了……」
如果此时我清醒,会发现自己正在跟傅荆的亲弟弟——傅锦搭讪。
而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犯案了……
4
半个小时后,我被傅锦架着,走出酒吧。
嘴里絮絮叨叨:「你比我未婚夫帅,知道吗?我俩要是掰了,你要不要考虑当上门女婿——」
「哥——」傅锦像扔一块烫手山芋,把醉醺醺的我扔进了一辆劳斯莱斯后座。
我软绵绵地倒在一个人身上,宽阔的大手稳稳托住我的侧腰,低沉的声音响起:「她喝了多少?」
「不多,也就半瓶。」我含糊地回答,撑着他的大腿坐在他腿上,眯眼盯了半天。
一个面容冷峻的男人,绵绵小雨挡不住他眉宇间的矜贵和凌厉。
是我的菜。
我软趴趴地靠着他,含糊道:「行啊,你也行,两个一起来吧——」
他捂住了我的嘴,视线冷冷投向窗外,「半瓶啤的醉成这样?」
傅锦脸一垮,「伏特加,一瓶跟个可乐桶似的……哥,这次我真没勾引嫂子,是她主动过来的。」
其实这也不能怪我。
谁让他们傅家基因一脉相承,兄弟俩的长相完美踩中了我的审美。
我和傅锦年纪相仿,他是我的学弟。
上大学的时候,我就撩过他。
只不过太腼腆了,没什么下文。
我这人记性不好,大一撩过,大四遇见,觉得眼熟,又撩了一次。
还正好当着傅锦家长的面。
那天他的家长,是傅荆……
窗外的雨有变大的趋势。
我半眯着眼,靠在傅荆肩头,嘴里嘟囔着别人听不懂的话。
傅锦因为深夜逛酒吧,被傅荆的人扭送回家。
我亲亲热热地靠过去,揪住傅荆的领带,「哥哥,结婚吗?」
小声的咕哝随着酒气,钻进傅荆耳朵里。
他喉结圆润的一滚,古井无波的眸子越发暗沉,「江浅,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?」
见我不答,曲起指节抵住我的下颚,微微一抬,迫使我对上他的眼睛。
「我是傅荆,不是傅锦。」
他一身黑色西装,面容冷峻,举手投足间调动了我不安的情绪。
我开始躁动起来,蹭了半天,裙摆全部堆到了腰部。
傅荆的食指搭在按钮上,黑色车窗缓缓升起,阻隔了窗外的喧嚣。
我撑着傅荆的大腿,支起半个身子,食指比在他冰凉的唇瓣上,
「嘘,听话嗷,咱们今晚不提那晦气东西。」
傅荆气笑了,「晦气东西?」
因为我的动作,裙子早已移位,领口下滑,露出了肩头。
傅荆暗沉沉的视线从我的脖颈开始,逐渐滑往露在外面的大腿。
「嗯……你看什么呢……」我嘟嘟囔囔地去捂,顾上不顾下。
见我捂了半天没捂住要害,他突然叹了口气,脱下西装外套丢在我头上。
我皱了皱眉,刚想挣开,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。
「能对傅锦撩头发,盖我的衣服就不行?」
他低沉的声音灌进耳朵里,粗糙的拇指在我手腕内侧细细地摩挲,像调情……
我哼唧了几声,反倒被他大腿一横,禁锢在角落里。
傅荆语气陡然严厉,「别乱动。」
窗外下着雨,拥挤的车流将回家的路程无限拉长。
西装外套还留有他的余温,淡淡的檀香调儿余韵悠长。
透过西装下面的缝隙,我看见傅荆的衬衣袖口处露出一截腕骨,上面戴着一串儿价格不菲的老山檀。
心血来潮地伸手摸了摸。
「喜欢吗?」
我顶着他的西装外套,看不见人,只好像个喝醉了的没头苍蝇,胡乱点着,「喜欢。」
他撸下来,戴在我手腕上,「给你了。」
我笑出声,含混咕哝,「好东西。」
傅荆似乎也笑了,「是,好东西。」
5
当初,我和傅荆订婚时,他曾经从自己名下拨出一套房产给我住,做给媒体看。
之后他来过几次,跟我吃个饭,却从不留宿。
其余的时候,都住在他城郊的私宅里。
我没去过。
大概率,也不是我能踏足的地方。
我拉着傅荆,摇摇晃晃地进了电梯,靠在电梯壁上,搂着他。
「待会儿我先进,要是他在家,你就跑,明白吗?」
悠悠然然的檀香骤然被拉近,酿出暧昧的气息。
他垂眼,不动声色地盯着我,「你总带人回家?」
我意味深长地笑笑,当然不是。
可是受制于人的日子我过够了。
我正年轻,也喜欢看帅哥,谈恋爱,凭什么傅荆喜欢别人,我就得给他守活寡?
叮!
电梯到了。
我输了两遍密码才打开门。
家里还维持着我走前的样子,从前的灰色简约风早已不复存在,窗帘换成了鹅黄色,餐桌铺上了蕾丝花布。
我拽住他的领带,拖进来,「真是天助我也啊啊啊——」
傅荆突然单手扣住我的腰走进浴室。
「你放我下来!」
啪!
一个响亮的巴掌声,酥麻自后腰传来,又痒又热。
「别闹。」他轻叱一声,抱着我坐在浴缸边放热水。
浴室暖黄的灯光勾勒出他立体的面部轮廓。
我心里咯噔一声,「你怎么跟我未婚夫这么像?」
傅荆眼皮一掀,两三下把我剥光了,摁进温水里。
我像个突然接触到水的猫,胡乱扑腾着往他身上爬。
突然间酒醒了。
「救命啊……杀妻骗保啊——」
他捂住我的嘴,挽起袖子在旁边蹲下,「谢谢提醒,下次给你买个保险。」
他不容拒绝地揉搓着我的皮,似乎想将我身上的酒味洗个彻底。
我揽着他的脖子,四目相对。
傅荆的动作停住了,那张禁欲寡淡的脸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,等我下文。
在他阴沉沉的注视下,我舔了舔嘴唇:「你都湿了——」
傅荆眉尖儿微微一挑,「那怎么办?你要不要教教我?」
在我指尖触碰到他喉结的那一刻,便被动地卷入一场炽热的火焰。
傅荆替我梳理了被汗水浸湿的头发,像捏河豚一样,捏住我的腮帮子,「你再勾搭一个试试?」
我酒醒了一些,被激起了胜负欲。
凑过去,附在他耳边,轻轻吹气,「傅先生,有本事,你吃了我呀。」
傅荆的眼神骤然幽暗。
几分钟后,老檀珠轻轻扣动着浴室的镜面,敲击出节律优美的音乐。
傅荆一只手便能锁住我的两只手腕,轻而易举地摁在高处。
洗手池和大理石墙壁冰冷刺骨。
我断断续续地喊:「救……救命啊,你……是不是……买了保险啊……」
傅荆笑了,低头吻住我,「乖,这点就要命了,才哪到哪啊。」
过程太长,太复杂,一些细节已经记不清了。
等忙活完,已经后半夜了。
我浑身发沉,听见了窗外的雷声,却睁不开眼。
傅荆正在跟人讲电话,女孩子的哭声顺着听筒断断续续传出来。
「好,别怕,我过去。」
他语气很轻,生怕吓到对面。
等第二天我再睁眼,人去床空。
6
阳光明媚的午后,傅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。
我坐在傅荆对面,鼓足勇气,说:「分手吧。」
傅荆正在看东西,半张脸沐浴在日光里,令人目眩神迷。
听到我的话,他不冷不热地从文件上抬起眼睛,轻轻挑眉看我。
「如果我没记错,昨晚你还要跟我结婚。」
明明是正人君子般的目光,却含着一丝把人抽筋剥皮的野蛮,让我突然回忆起昨晚滚烫的记忆,不由得耳根发热。
这种感觉只是很短暂的一瞬,快得像错觉。
我清清嗓子,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了,说了五个字:「我们不合适。」
傅荆仔细打量我过后,唇角扬了扬,「可以,陪我参加宴会,我就答应你。」
见我坐着没动,傅荆旋上钢笔,直击要害,「有帅哥。」
「成交。」
晚上七点,宴会觥筹交错。
我挽着傅荆的手臂,瞬间成为全场目光的焦点。
毕竟这么多年来,外界对于傅荆的传言有些复杂,大家更好奇傅荆的白月光是何方神圣。
傅荆游刃有余地带着我穿梭在生意伙伴之间。
我面带微笑,看似应酬,实则已经魂游天外。
真是帅得……各有千秋啊。
越看我脸颊越热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眼珠黑亮黑亮的。
仿佛鱼儿被放归了大海。
傅荆也不管我,任我自由行动。
「姐姐你好,我叫白巧巧。」
当我加了第三十八个联系人后,遇到了今晚第一个女孩子。
她穿了身白裙子,脸上还带着初入社会的单纯,秋潭似的眼睛满是热忱。
「我是个小演员,这次来是为了拓宽人脉的,能认识您,真是天大的荣幸。」
她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。
「姐姐,这串老山檀,一定很贵吧?」
突然的靠近,让我闻到了她身上的栀子花香。
下一秒,手腕已经被她端起来,细细摩挲。
我回神,脸有些热,「嗯,未婚夫送的。」
「你未婚夫真有钱,」她低着头,露出洁白修长的颈子,在手提包里翻找什么。
突然,她掏出一串手编绳,靠近我,「不像我,只能送姐姐这种亲手编织的东西当见面礼,你不要生气。」
那手编绳工艺精巧,一看就是费了心思的。
她不急不慢地给我戴在手腕上,趁低头的时候,轻声问:「那么,姐姐愿不愿意给我个联系方式呢?」
「……」
宴会结束后,我坐在花园里,听闺蜜嘲笑我: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别告诉我,你被个女的撩了?」
「你闭嘴!」我捂着听筒,「反正我不管,就让她来演我女一。」
「大小姐,你上次捧的小花已经跟男人跑了。」
我认认真真地说,「不,她不一样,她看着就很善良。」
7
我没想到傅荆竟然出尔反尔。
之后几天还有大大小小的宴会需要我陪他出席。
现在好了,婚约没解除,生意圈里的人都知道我是他未婚妻。
某天酒宴结束后,我苦大仇深地盯着傅荆看。
路灯被车窗切割成一段段的,无声滑过傅荆那张俊逸的脸。
「怎么了?」他问。
「我觉得你在诓我。」
傅荆的视线落在我的唇上,深深地看了一眼,「我说陪我参加几场了吗?」
「没有。」
「宴会上没有帅哥?」
「有。」
傅荆轻轻笑出声,「那我诓你什么了?」
我成了他办公室里的常客。
桌子上的零食越摆越多,奶茶无限量供应。
大多数时候,我都因为血糖太高,在沙发上昏睡。
醒来的时候,总能对上傅荆慈爱的目光。
白巧巧每天准时问好:「姐姐吃早饭了吗?今天下雨,要注意保暖。」
偶尔,还会收到她送来的手作。
几天后,我在剧本会上又见到了白巧巧。
她今天换了一款香水,刚进场就支着头,对我笑。
「姐姐,要去我屋里喝酒吗?」
「额,我最近感冒,吃头孢呢。」
结果当晚,我在剧组的酒店楼下散步。
隔壁灌木丛传来白巧巧的声音:「剧组好累哦,傅先生,我不想拍吻戏。」
昏暗的灯光下,傅荆站在白巧巧身边,白巧巧正在朝他撒娇。
那一刻,我听到了心碎的声音。
还碎了两次。
傅荆微微皱眉,「我记得,很早之前就跟他们说过这事。」
「这次是新人,不了解也很正常嘛。」她可怜巴巴地望着傅荆,「傅先生,求你了。」
「可以,我让他们删。」
几分钟后,我接到了导演的电话:「投资方的意思是,白巧巧不能有吻戏,其余的你看着安排。」
那一刻,我晴天霹雳。
我看上的男人和女人,他们在一起了?
当晚,我在闺蜜怀中酩酊大醉,伤心欲绝。
她拉着脸,说:「江浅,你能不能长点心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做颜狗是要人财两空的,你明不明白?」
「可是她对我好。」
「什么叫对你好?」
「给我买早点,让我加衣服,跟我说晚安。」
正巧这时,白巧巧给我发来短信:「姐姐,今晚的月亮好美,你看到了吗?」
手机啪嗒掉在地上,我啜泣着,怼在闺蜜丰满的怀里,像个受伤的小狗,「好茶,好茶啊。」
她忍无可忍,「滚!」
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抱进傅荆的劳斯莱斯的。
窗外的景色无声向后退去,我靠在车窗上,默默流泪。
傅荆叹了口气,「又怎么了?」
我的眼泪大串大串往下掉,难过得要死,磨磨蹭蹭地爬到他腿上,拿肿成核桃的两只眼对着他。
「傅先生,我们三个真的不能在一起吗?」
傅荆额角的青筋跳了跳,双手扶住我的腰,确保我不会栽下去,才认命道:「说吧,你又看上谁了?」
我只顾淌眼泪,也不说话,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,眼线都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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