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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inhaili 2022-12-15 17:00:15 19
其实,这几天梁京希也没闲着。
她担任着邬氏行政后勤方面的工作,虽然很多都可以交由其他人做,算是个闲职,但到底遇到一些重要事情,还是需要她亲自处理。
而且,最近邬氏内部很乱,这次网上舆论之所以会扩大,很显然有自己人的手笔在里面,否则,那篇文章也不会知道的那么详尽。
梁京希也怕邬慎在公司应付不过来,就算没事,也都每天在公司里待着,与公关部门一起商议如何应对网上舆论。
晚上回到家,就得顾着老太太。
老太太从医院回来后,身体依旧没有好转,连楼都没下过,基本上只能躺在床上静养。
她又离不开老爷子,只能在老爷子的房间又安了张床。

佣人、护工一刻不离的照顾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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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已经近一个月没见到邬阔了,这次她又病得这般重,邬阔都没露面看看她,她心里也逐渐起疑,时不时跟问起邬阔的消息。
她现在这种情况,自然没人敢告诉他,只能拖一日是一日,就盼着老太太身体能好点儿,届时知道邬阔出事的消息时,尚能承受得住。
晚上,邬慎有应酬,约了几个银行行长吃饭。
也是最近了解了邬氏的情况后,邬慎才发现,邬氏手头根本就没什么钱,钱都在外面各个项目上,但近两年开始,很多项目都很不顺。
要么像蓉市分公司那边,出点儿事故项目时间拖长,回款资金慢,要么就是砸进去的钱打水漂了,直接亏损。
现在的邬氏,更像是拆东墙补西墙。
邬阔在的时候,与各行关系处得极好,所以放款什么的,基本上没什么问题,但邬慎不一样,外界如今都知道邬氏是个什么情况,加上最近的舆论,自然对这位新上任的代理董事长没什么信心,哪敢随便借钱给他。
深夜,邬慎被灌了一肚子酒,被人搀扶着上车。
“小邬总,你还好吧?”
询问的是邬阔的助理,叫汪晖。
从研究生毕业就在邬阔身边工作,比邬慎长个十来岁,邬梨安排他协助邬慎工作。
邬慎坐在后车厢,闭着眼睛,眉心紧蹙,显然十分不适,他没回答汪助理的话,只烦躁不耐的扯了扯领带,脸上透着几分戾气。
一晚上,那些个银行行长,都在跟他兜圈子,话说得漂亮,但就是不答应借钱,各种托词,明显没把他这个新上任的代理董事长放在眼里。
邬慎自小众星捧月,走哪儿都是恭维你居多,想要什么,都不要他开口,别人也会主动送到他面前,何时需要他低声下气的去求?
不过,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。
墙倒众人推,邬家没了邬阔,凭他一个草包,自然不会有人把他当回事,只怕此刻他就像是动物园的猴子,大家都想看个热闹,看他最后如何收场。
汪助理见邬慎不说话,也没再问。
今晚酒桌上的事情,他都看在眼里,这位邬家小少爷是天之骄子,一向心气高傲,在酒桌上被肆意调侃,却还得赔着笑,岂能忍受得下。
能忍着没在人前发作,已经算是奇迹。
汪助理关好车门,回到副驾,吩咐司机开车,送邬慎回去。
已经过了凌晨,这个时间,路上空荡荡的,只偶有车辆疾驰而过。
邬慎在后车厢闭目休息,喝了太多烈酒,胃一阵阵的痉挛,头也昏胀得疼,掀开眼睛就一一阵晕眩,他抬手摁压在胃部,后槽牙紧咬着。
汪助理也喝得多,主要是为邬慎挡的,上车后也闭眼养神。
只司机认真开着车。
忽然,车身猛地一转,邬慎被甩倒,撞在了右侧的车窗上,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就听到嘭的一声响,紧跟着他又被重重颠了下。
瞬间,邬慎酒醒了几分。
他抬手摸了摸额头,睁开眼看了眼手,手指上染上了殷红,他抬眸往前看去,只见安全气囊弹了出来,司机用力晃了晃头,显然被震的有些发昏。
挡风玻璃已经碎了,车子前盖都翘了起来。
车撞在路边的一堵围墙上。
“小邬总,你没事吧?”
汪助理也被撞昏了片刻,回过神来,也顾不上自己受了伤,下意识就转过身查看邬慎的情况。
邬慎摁着头部受伤的位置,坐了起来,脸色黑沉的厉害,“没事。”
汪助理又去看司机的情况,与他的情况差不多,都是被碎掉的挡风玻璃刮蹭了些皮外伤,应该没什么性命之忧。
确认完司机的情况,汪助理往周围看了眼,车道上安安静静的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“怎么回事?”汪助理问司机。
刚才他和邬慎都闭眼休息,根本不知道车子是怎么撞到墙上去的。
司机回过神来,看着周围安静的街道,忍不住怀疑,刚才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,不过还是如实对汪助理和邬慎道:“刚才有一辆车迎面朝我们撞了过来,为了避让,我只能往墙上撞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酒驾喝多了,跟不要命似的,直接朝他们的车撞了过来,他当时根本来不及反应,只能急转方向盘,眼看要撞上墙的时候,他急踩了刹车,但来不及了,车子的惯性还是往墙上撞了去。
听到司机的解释,汪助理回过神和邬慎对视了眼,两人都没说话。
沉默半晌后,汪助理重新联系了辆车,送邬慎回去,而他则和司机留下处理剩下的事情。
回到邬宅,已是凌晨两点。
陆安倪最近睡眠较浅,宅子里稍有些风吹草动,就醒了。
她知道是邬慎回来了,不过等了一阵,也没见邬慎回房间,她掀开被子下楼找了一圈,才在偏厅里看到他,见他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个药箱,正动作笨拙的给自己处理伤口。
陆安倪安静站在那儿,没走过去。
邬慎酒还没完全醒,手有些控制不住,一会儿偏了,一会儿力道又重了,戳到伤口,这时,他的眉头的褶皱就会又深几分。
过了会儿,他才察觉到什么,抬头就见幽暗的灯光下站着一个人影。
陆安倪这时才走了过来,看到他额头的伤口,像是被什么划伤的,倒不是很深,只口子有些长,往他身上的衣服扫了眼,白色衬衣上还染了几滴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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