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全文)惊顶流女王又被五爷撩拨了章节目录阅读江栀祁辞小说

自我清欢 2022-05-12 09:06:28 19

(全文)惊顶流女王又被五爷撩拨了章节目录阅读江栀祁辞小说

安静的房间内,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
玉白的手臂从被中探出,在床头柜摸索两下,直接将电话掐断。

下一秒,手机再次响起。

江栀认命的接听:“本人已死,有事烧纸,偶遇上线,纯属尸变。”

电话那头的人顿住片刻,看了一眼备注,确定自己没有打错电话后直接开骂:“江栀,签约五年你玩了四年死盾,剩下这一年的时间你还滚回来干嘛?!”

“身为一个十八线小透明,你招惹谁不好,偏偏招惹祁衍,那可是娱乐圈出了名的清冷男神,一曲《光》直接让他问鼎歌王的宝座,你竟然敢说他唱歌难听?!”

安可一顿怒吼输出,她着急的在办公室不停踱步,江栀是她五年前签约的艺人,那张清纯的五官在娱乐圈绝无仅有,她当机立断把人给签下来。

本想指着这张脸大火一把,没想到签约后江栀上了几个节目就找不到人了,直到前几天才回来,还给她捅了这么大的娄子。

江栀嘤咛一声,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。

她掀开被子下床,涂着酒红色的脚丫踩在名贵的波斯地毯上,睫毛卷翘,氤氲下一片暗影,双眸如水杏。

江栀打开微博放在一边的桌上,倒了一杯水,小口喝着,余光扫向手机页面。

私信999+

评论999+

“我没说他唱歌难听,就说了一句旋律不对需要改进,至于嘛?”都把她顶上热搜了。

江栀的语气掺杂着些许的无奈。

安可被气急了,咬牙道:“那可是祁衍,华语乐坛的顶流!你一个十八线点评顶流,还说什么旋律不对,粉丝不撕你撕谁!”

江栀无语。

“你现在马上给我来公司商量下一步的对策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江栀坐在化妆镜前,略施粉黛,笑起来的时候,眼尾微挑,似流氓,又似妖精。

她打开评论区。

【哪里来的小垃圾,竟然敢蹭哥哥的热度,滚出娱乐圈吧你!】

【江栀,一个十八线的糊咖,是想要借着哥哥的热度火起来吗,你的脸是水泥做的吗?!那么厚,那么硬。】

【凭歌而论,江栀前几年写的那首歌确实不错,或许她真不是胡说的?】

这条评论发出没有十秒钟,就被祁衍的粉丝给骂的删掉了评论。

【江糊糊的歌好听?!楼上那位耳朵怕不是被猪粪给糊死了吧,她要是真这么厉害的话,出道这么多年还能是个小垃圾?】

【我七百米的大砍刀呢!看我不把楼上的猪耳朵给炖了!】

【抵制江糊糊新歌!】

【+1】

【+1】

就这样,她的歌未火先卒!

哎,真是人生无常,大肠包小肠!

热搜前三全是和她相关的内容,没想到,有朝一日她的名字竟然也能够和热搜挂上钩。

江栀从抽屉里拿出女明星出门必备的口罩,开车去欢娱公司。

刚一踏进办公室,一支钢笔迎面而来,她轻松用两根手指接住,顺势摘掉口罩,拖了一张椅子坐下,撑着下巴,红唇轻启:“谋杀?”

“这是我们连夜讨论出来的两种方案,一是雪藏你,正好你的合约也快到期了,二是上综艺,趁着这热度让你在红一把。”

江栀拿起一旁项目书,纤细的手指翻看两页,嗓音带着几分性感的哑:“黑红?”

安可目光复杂:“江栀你要理解公司,因为你所有人都在加班,你签约之后没有给公司带来利益,公司不也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?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答应的这么痛快,安可有些后怕:“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?”

江栀穿着一身帅气的休闲服,工装裤搭配马丁靴,双腿交叠,嘴角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,安可脊背发凉。

“没什么,就是休息够了,想工作了而已。”

安可:“?”

这是江栀能够说出来的话?

安可清了清嗓子:“行,我最近给你接几个综艺,到时候你给我好好表现,不准再出幺蛾子了!能洗白一点算一点。”

江栀纤细的手指轻敲两下桌面,漫不经心的开口。

“我想参加《歌手练习生》的综艺。”

安可:“?”

她直接冷漠无情的拒绝:“上不去。”

意识到自己拒绝的太明显了,生怕打击到她好不容易想要工作的心,安可又补充了一句:“你都这么久没工作了,这么大的综艺确实上不去,你放心,我会给你找几个差不多的综艺,哪怕上去当当花瓶也不错。”

江栀手臂撑着桌子站起来:“没关系,我有办法可以上。”

江栀压低头上鸭舌帽,带好口罩离开这里,现在她的知名度不亚于二三线女星。

安可呆若木鸡:“……她,最后那句话是,是什么意思?”

助理望着她的背影,目光崇拜:“盲猜栀姐又要动用她的钞能力了。”

江栀从电梯里走出来,双手随意的插在口袋里,声音又低又沉:“网上的消息全都撤了,另外给我安排《歌手练习生》的综艺节目。”

手机那边的人闻言,有些意外:“你要上综艺?”

“嗯。”

“《歌手练习生》没问题,不过网上的消息怕是一时半会不能完全的压下去,姐妹儿,你这次可以说是以一己之力得罪了娱乐圈百分之九十的女粉丝。”

江栀:“……”她也不想!

上车之后,江栀摘下口罩,启动车子,在热闹的市区扬长而去,一路向东北方向行驶,周围的环境逐渐变得冷清,最终车子在墓园停下。

京城的天气说变就变,此时天空飘着蒙蒙细雨。

她打开后备箱,拎出两提啤酒,走到墓碑前。

墓碑上的男人六十岁左右的年纪,五官端正,一双眸子眼射寒光,有种古代于疆场厮杀,万夫难敌大将军的气概。

可惜了……

江栀拿着老板送的开酒器,“咔嚓”一声,将啤酒倒在地上,紧接着第二瓶,第三瓶……

与此同时,山下一排排豪车嚣张地停在墓园入口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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