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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ivi 2024-11-01 09:31:16 2

“江清宁,我再问你一遍,你在这是想干什么?”

江清宁看了一眼慌张跟在穆泽远身后的小锦,瞬间明白。

她没有辩解的必要,冷着脸将手里的手术同意书和检查报告抵在他胸口上:“打胎。”

穆泽远松了手,将那几张纸揉成一团,额角青筋暴起:“江清宁,你不是说最爱我吗?可是你连我们的孩子都不愿意生下是吗!”

江清宁听他冠冕堂皇的话,心里一片荒芜,再没有一丝波澜,只剩了疲惫与厌倦。

她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,笑容极尽心酸:“你也知道我最爱你……”

“可是你呢,你不是早就变心了吗?还装作这幅在乎我的样子,穆泽远,你不累吗?”

“我们都放过彼此吧,自欺欺人这么多年还不够吗?”

“啪——!”

话音刚落,清脆的一掌落在江清宁扬起的脸上,瞬间一片红肿!

小锦惊呼一声,抽泣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。

江清宁却像是毫无感觉地站着,平静地弯下腰捡起被穆泽远揉碎的纸,亦步亦趋地走远。

穆泽远懊悔地盯着她,双手控制不住地发颤,注意到她的动作,一把将她抱起。

将她扔进车里,又将车门关紧,按住她的手:“江清宁,我告诉你,我不会和你离婚,你乖乖地把孩子生下来,乖乖地在我身边一辈子!”

穆泽远脸色不好看,声音却有些发颤,多了一丝声色厉茬的意味。

原本知道她堕胎时积压的怒意,在这一刻悉数化为惶恐。

她明明就在这儿,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,却好像下一刻就要消失不见。

穆泽远深吸了一口气,才命令道:“开车!”

车辆启动,江清宁一副认命的样子,强硬地挣脱他的束缚,头偏向另一侧。

穆泽远深深看了一眼江清宁,她确实瘦了不少,手腕细到连镯子都挂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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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像一只木偶,安静的坐在那里,不说一句话,也不肯再看他。

看着江清宁脸上骇人的巴掌印,他闪过一丝心疼。

穆泽远心里闷得发慌,张了张嘴,语气终于放软了几分:“公司有一个美国的项目,可能这段时间会比较忙,但我会抽出时间看你和孩子的。”

江清宁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,静静坐在一侧,不搭话,将他完全忽略。

黄昏最后一丝残阳洒在她的裙摆。

车停在别墅门口,江清宁兀自下了车,穆泽远跟在她身后进门。

她照例又坐在沙发上,裹紧了毯子。

穆泽远走上前,蹲在她脚边,试探着将手掌贴在她小腹处:“清宁,这是我们的孩子,我会好好爱他。”

穆泽远手心发烫,和江清宁肌肤相接,她却只感受到彻骨的冷。

穆泽远忽然觉得气氛压抑得让他难以喘息,找了个“公司忙,晚上再来看她”的借口仓促离开。

片刻后,小锦哭喘着推开门,跪在她面前:“对不起,夫人,是我收拾的时候看见了医院的诊疗单,才自作主张地告诉了宋先生。”

“夫人,他大小是一条生命……”

江清宁轻轻摇了摇头,她不怪小锦给穆泽远告密。

或许这真是她的命,也是这孩子不认命,想要看看这个世界。

江清宁变得沉默寡言了很多,她肉眼可见地变瘦,肚子却像吹气球一样鼓起。

穆泽远不知道应该如何和她相处,果然和他之前说过的,每天都会回来看她。

两个人都沉默着。

穆泽远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,江清宁则是觉得和穆泽远没有话可以说。

屋子里的氛围冷得生疏又让人窒息。

日子平淡地过去,到了江清宁的预产期。

穆泽远推了所有的工作亲自陪着江清宁到了医院。

江清宁躺在床上,还是不愿意看他。

穆泽远动作轻柔地替她擦着手,她整个人瘦的出奇,甚至多了许多白发。

震动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人诡异的氛围,穆泽远看着标记为【林清绾】的电话,还是按下了接通键。

林清绾的尖叫声瞬间充斥在病房里:“泽远!你在哪,我想你,我要你陪我!我不想吃药!我好难受!”

穆泽远看了一眼面色平静的江清宁,放低了声音安抚着:“清绾,我马上过来。”

挂断了电话,他踌躇着开口:“清宁,我先去清绾那,很快回来。”

江清宁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,穆泽远暗自叹了一口气,推门离开。

几乎是他离开的瞬间,她腹中开始剧痛。

努力够着手按下床头的呼叫键,气若游丝:“医生,我好像要生了。”

几个护士七手八脚地将她抬上担架,进了急诊室。

床上只留下一滩红色的血迹。

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袭来,江清宁痛到几乎无法去思考。

她意识逐渐迷失,又被医生的声音叫回:“坚持住!”

她努力强迫自己清醒,疼痛再次袭来,这次更加猛烈,仿佛有千万根针在她的腹部和腰部同时扎下。

医生的声音被口罩阻住,江清宁听得不真切:“胎位不正,再这样下去病人会失血过度,改为剖腹产。”

“病人家属呢!让他签同意书!”

护士急步出去又回来:“外面没有等待的家属!”

第十章

江清宁额头上全是冷汗,却还是强撑着上身起来,声音发虚:“我自己签。”

麻醉药剂从后腰推入,痛的她连喘气的声音小了。

药效还没完全发作,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下半身被剖开的拉扯感,整个人像是坠入冰窖里一样。

意识彻底消散之际,一声嘹亮的婴儿哭声在手术室内响起。

“是个小女孩呢!长得很可爱!”

护士抱着已经擦干净的婴儿放在她脸侧,稚嫩带着血腥气的手在她耳朵上剐蹭着。

江清宁强撑住的最后一丝气也弥散,她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。

她能感受到温度正在一点点从体内流失,最后坠入一片黑暗之中。

再次醒来时,周遭依旧是刺鼻的消毒水气味。

她的意识尚未完全清醒,但疼痛的感觉却先一步像潮水般汹涌而来。

江清宁费力地睁开眼,视线逐渐聚焦,模糊的白色慢慢凝成人影,耳边的嗡鸣声一点点消失。

她张了张干裂的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小锦正毫无察觉地抱着孩子轻声哄睡。

麻醉药的效力逐渐褪去,疼痛开始肆无忌惮地蔓延,腹部仿佛被重锤击中。

江清宁连呼吸都不敢用力,稍微的一点动作都好像有无数细小的针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撕扯着。

细密的冷汗慢慢爬上她的额头,她仰躺在床上,盯着苍白的天花板试图转移注意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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