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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ingyan 2024-04-11 13:32:27 8

  她往日行事刻板,穿衣裳也是力求老成严肃。

  这一件,还是怀上女儿那回,沈夫人吩咐她去给夫君送汤药时让下人拿来的。

  那时云乔见了这衣裙并不喜欢,所以从未穿过,只压在了衣柜中。

  其实这身裙子,很漂亮。

  云乔换上衣裙,立在镜子前,打量着自己。

  方领低胸的衣裙,露出白净的浑圆,上头还有萧璟留下的青紫红痕。

  云乔身段原是极好的,生了女儿后更甚。

  只是她惯来刻板谨慎,觉得这身段不像正经妇人,穿衣时便有意拿着宽大严实的衣裙遮掩身段。

  云乔散着头发未曾盘起,更是将容貌里的媚色,晕得更重。

  夜风一阵阵地吹,也许是被夏夜凉风吹得发冷,又或者,是要去做有违礼教之事,还是让她心底畏惧。

  云乔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
  她回首看向摇篮里的女儿,微微低垂眼帘,拿过一旁的帷帽戴上。

  帷帽的轻纱将她身子罩着大半,自然也遮下了原本并未被衣衫遮掩的青紫痕迹。

  云乔理了理帷帽边沿,抿了抿唇,抬步踏出了内室。

  深夜寂静无声,她没有提灯,只在夜幕中走着。

  避开夜里巡院的家丁,往隐蔽角落走,贴着院墙,推开了沈府后门。

  往一墙之隔的另一处院落走去。

  *

  另一边的院落里。

  萧璟闲倚在软榻上,手中拿着一卷书随意瞧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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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榻边杂乱放着一堆书卷。

  桌案上是散乱放着的折子和卷宗,他瞧了有大半日,实在头疼,索性倚在软榻上歇了会儿。

  萧璟手上的书,乍一看写着《诗文集》,实则内里却是一幅幅春宫画像。

  这还是沈砚书房的那本,萧璟特意让人暗中带出送了来。

  当日同云乔在书房,他只瞧了第一页,眼下,这卷春宫图,已然翻过大半。

  外头响起侍卫叩门求见的动静。

  沈砚抬眼看向门口,瞧见是安插在沈府盯着云乔的人后,颔首示意人进来。

  这侍卫往日来禀告,也是在入夜时分这个时辰来禀告白日之事。

  也是,寻常深闺夫人,也就是白日外出或有旁的事处置,深夜自然都是安安分地待在自己宅院中。

  侍卫入内后恭敬跪在地上,开口禀告今日沈府里云乔的事。

  “主子,今日一大早,沈夫人得知沈砚身子废了,迁怒沈家少夫人,将人打了一顿。自挨了打后,沈少夫人回到院中,再未出来过,只和一个陪嫁婢女及沈家小小姐在屋内呆着,到属下离开禀告之时,也未见人出来,只是传了婢女送水去沐浴,如今想是已经歇了下来。”

  这侍卫虽是盯着云乔,却毕竟是个男子。

  又知道沈家少夫人和自己主子不清不楚,夜里自然不敢冒犯,听到云乔传下人沐浴后,忙远远避开,回来禀告萧璟。

  自然,也不知道,眼下云乔在深夜出了门。

  萧璟听得侍卫禀告,脸色微微阴沉。

  想到也曾听景慧提过,那沈家的仆妇嬷嬷曾在寺庙门前当众抽打云乔。

  那女子说是沈家的少奶奶,却过得跟同任人打打骂的下等婢女无二。

  萧璟脸色微寒,嗤道:“这沈家,当真是家风不正。”

第17章榻上教导

  可不就是家风不正吗,浪荡不堪的嫡出少爷,袖手旁观的沈家老爷,拿着儿媳当奴仆欺辱的婆母。

  就这样的人家,那女子竟还未曾同她那不中用的夫君和离,也不知脑子里,究竟是怎么想的。

  萧璟如此想着,烦躁地将那沈砚书房带出的一卷春宫图册扔在腿边。

  低声吩咐道:“既然她受了伤,交代一下安排去沈府请她的人,今日不必过去了。”

  依着侍卫的话推测,云乔今日遭得责打,必定不会轻。

  这样的关头,想必又是躲在自己卧房偷偷抹泪。

  他难得生了些怜香惜玉的心思,不想在今日逼她。

  下人应声传话,而另一边,云乔已经走到了萧璟所居的这处宅邸大门口。

  夜幕浓沉,宅子门前悬着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晃,两座石狮子摆放在大门两旁。

  这宅子在扬州城虽不及扬州知府宅邸显赫,却也是排得上名头的富贵。

  云乔戴着帷帽,攥紧了手,缓步踏上门前石阶,抬手握着门环,抿唇叩门。

  咚咚咚……

  一声一声。

  守夜的侍卫听见动静前来开门,沉重的朱红木门吱呀打开,一个带着帷帽的女子立在门前。

  “你是何人?”侍卫纳闷地问。

  自家主子在这扬州是微服私访,这怎么会有个女人夜半叩门。

  云乔帷帽遮得严实,侍卫也没认出来她。

  云乔听着侍卫问话,心下微微一紧,手指攥着帷帽边沿,轻轻挑了开来。

  “我夫家姓沈,你家主子同我讲,他住在此处,我今夜登门,是特意来向他请教的。”

  女子的声音低缓轻柔,又带着些许紧张的颤意。

  侍卫先是被帷帽下的姿容绝色的脸慌了眼,听到她自报家门后反应过来是谁,当即垂下了首,不敢冒犯。

  “原是贵人您的登门,您稍候,我这就去禀我家主子。”

  侍卫应了声后,将云乔迎进大门,交代她在门内稍候,遂急忙奔向门内府宅中,不敢耽搁。

  毕竟是自家主子头一个宠幸的女子,往后说不准就一步登天进了东宫呢,眼下他唤一声贵人,也是应当。

  侍卫心里这般想着,自然不敢得罪云乔。

  书房里的萧璟刚交代下去让人今日不必过去请云乔后,门房出的人就入内禀告。

  从侍卫口中听到云乔夜半孤身登门的消息,萧璟骤然低笑了声,眸光晦暗的,落在了那被他扔在一旁的春宫图上。

  “倒是个识时务的,我还以为依着她那倔性子,得好生熬上几天,才肯低头求我,不曾想,这不过短短一日,吃了苦头就想明白了。”

  萧璟话落,伸手拾起那册春宫,重又翻开,就停在第一页上,将其摊在膝上。

  才缓声道:“请她过来。”

  没多久后,云乔跟着侍卫,走进萧璟的书房。

  萧璟这间书房,也摆了床榻。

  巧合的是,这张床榻和沈府里沈砚书房的那个,几乎一模一样,尤其是,上面雕刻的合欢花式样。

  云乔撩开帷帽时瞧见,便想起沈府里沈砚书房摆着的那张。

  沈砚那张榻,自她嫁入沈府时,便在了。

  刚成亲时夫妻相处尚可时,他曾同她提过,那张榻,是能工巧匠密造,乃是男女合欢时助兴之用,要云乔在那榻上同他欢好。

  云乔年虽小,又自持守礼,哪里肯做。

  自那回起,沈砚便开始冷落了她。

  后来怀上女儿那次,她被婆母逼着去给沈砚送参汤衣物,沈砚喝了那汤,迷迷糊糊将她当花楼妓子轻贱,逼着她在那张榻上伺候他。

  从此,那张刻着合欢花式样的床榻,就成了她的噩梦。

  书房这样正经的地方,却要置办这样龌龊的床榻,真是让人恶心。

  云乔想到自己上回还曾在花楼里撞见过萧璟,知晓花楼那地界,男人去,无非就是寻欢作乐。

  心里更是觉得,萧璟和沈砚,一样都是浪荡公子。

  望向萧璟的视线,极尽压抑掩盖下,还是隐隐泄出了几分厌恶。

  侍卫们早在云乔踏进书房时便识趣的退下,还极有眼色地阖上了房门。

  此时门内仅有云乔和萧璟两人。

  萧璟抬眸看她,一眼就看穿了她眼底那抹遮掩后,还是藏不住的厌恶。

  他眉眼跟着冷了下来,嗤笑了声,拍了拍身旁软榻。

  寒声道:“过来。”

  萧璟声音低寒中,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威压。

  云乔心头微颤,攥着手走近他。

  行至床榻边,距离萧璟一臂之遥时,突地被他拽着手腕,拉过她压在身侧榻上。

  捏着她脸颊,一手打落她戴着的帷帽,哑声道:“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,你方才的眼神,我不喜欢。”

  帷帽砸在床榻边沿,云乔额上那被帷帽遮掩的伤口露了出来。

  结痂的血痕,在这张脸上格外不合时宜。

  原该漂亮至极的一张脸,此刻却是白璧微瑕。

  萧璟最喜欢的,就是云乔这张脸,他早将她视作他的所有物,而今见她脸上伤痕,心下更是不满,已然对沈府的人动了杀心。

  他的东西,岂容旁人损毁。

  萧璟视线越来越难看,云乔以为他还是为着自己方才的眼神生了怒气。

  云乔已经遮掩得很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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