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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iaoy 2024-02-11 16:19:00 5

一个人影背着光缓缓走近,莫晓凝的脸被厂公暴力抬起,借着光看清了面前的人,不由一愣。

这绝对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。

光洁白皙的脸庞,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,薄薄的唇角微扬,明明笑得柔和,可那双眼睛却如蛇蝎般阴冷。

柔和与阴冷这两种气质在他身上矛盾版融合。

只看一眼,便如同寒入骨髓,让人遍体生寒。

邢泽帆打量着她的脸,勾唇道:“一点也不像。”

莫晓凝茫然抬头,却见苏墨寒已经转身,厂公立即嫌恶般将她的脸甩开。

邢泽帆端坐在椅子上,漫不经心的拍了拍袍子,旁边的狱卒听声,立即将铁块放进了火中,铁块与火光接触,瞬间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。

莫晓凝看着那烧红的铁块,蓦然带了哭腔,哭喊道:“那块手绢,我真的不知道,只是随手买了一块,不喜花纹,便重新绣了一个。”

邢泽帆眸光微顿,莫晓凝看着他的目光,顿时便如同被毒蛇缠住了一般。

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:“我说的句句属实……”

邢泽帆微微勾唇:“今日,不审这个。”

“什么?”莫晓凝一愣。

邢泽帆看着他,眼底在火光的映射之下,竟显得有些猩红。

“墨寻与孟熙,究竟是何关系?”

第1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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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衣卫处。

七皇子萧憬榕端坐于椅上,一身白衣,手执折扇,端的是风流儒雅、温润如玉之风,却又有皇家贵气傍身,一眼过去便是玉树临风,器宇不凡。

萧憬榕摇开了扇,声音仿佛天生便含着笑意:“孟指挥使应知我今日来是为何。”

“不知。”孟熙答道。

萧憬榕轻笑了声,看向孟熙,眼尾上挑着,眼中是与生俱来的多情,连看着孟熙脸上的夜叉面具都仿佛盛满了柔情。

“本皇子不喜欢打哑谜,便直说了。”他“啪”的一声合上扇子,眼中投射出精明的光。

“太傅与姜国勾结,我说的对吗?”

孟熙平静道:“不知七皇子何处得来的消息。”

萧憬榕摇摇头,笑道:“你不需要管我是怎么得来的,你只需要说对抑或是不对,朝中势力纷乱,太师与太傅之间的争斗你也应当清楚,你只需说出实情,我必然尽全力帮指挥使查清,于指挥使而言,也算是大功一件。”

孟熙看着他精于算计的双眸,冷声道:“七皇子所言,臣一字不知。”

萧憬榕所思所想,她心中了如明镜。

若是她今日说了一句,不论太傅是否叛国,锦衣卫便都与太师一脉有了关联。

被迫卷入皇室斗争,皇帝即便再相信她,也会心生芥蒂。

萧憬榕还想再说,孟熙却直接说道:“七皇子若无事,便走吧,锦衣卫还有诸多公事需要处理。”

萧憬榕眼神一冷,倒也没多停留,笑着告辞离去了。

不论怎样都算体面。

孟熙看着他的背影,眼神暗沉。

萧憬榕今天来锦衣卫确实为她提了个醒。

他能得到这些消息,太傅那边一定也有了消息。

不能再拖了,必须迅速找出证据。

孟熙正整理了所有线索,准备让下属送去东厂,下属却禀报道:“厂督来了。”

孟熙一愣,还是挥手:“让他进来。”

邢泽帆进来的很快,脚下生风,像是带着满腔的怒意。

“手绢之事有线索了?”孟熙问道。

邢泽帆阴侧的笑着:“有线索了,只是在此之前,有一件事待确认。”

他紧紧看着孟熙的双眸:“十天前,你去了哪里?”

孟熙一顿:“这个问题,有何意义?”

邢泽帆道:“自然,三月前皇上命你去救墨寻,十天前墨寻回府,你却未回宫,这期间你去做了什么?”

孟熙停下手中动作,冷冷看着邢泽帆:“你怀疑我?”

“疑虑。”邢泽帆指正她,嘴角勾着薄凉的弧度,“手绢上的暗丝查出,共有七家买过,其中便有将军府,我已将将军府列入怀疑名单。”

“莫晓凝说你曾与墨寻有所关系,你若与将军府有关联,便也不清白。”

他轻描淡写的说着,孟熙却皱了眉。

“我救了墨寻,自然和他有关系,怎么,厂督想逮捕我吗?”

她冷冷看向邢泽帆,邢泽帆也望进她的眼底,明明是两块寒冰相撞,却是火花四溅,杀意腾升。

邢泽帆道:“这么说,你承认你与墨寻关系不菲?”

孟熙眼眸幽深,刚想开口,门外又传来通传的声音。

“禀指挥使,墨将军求见。”

第16章

孟熙眼神一顿,看向一旁的邢泽帆。

邢泽帆也转头,目光相视之间,迅速了解了对方的意思。

邢泽帆身形一闪,躲在了屏风之后。

不过片刻,墨寻便走了进来。

孟熙冷声问道:“墨将军,今日来我锦衣卫处,所谓何事?”

墨寻看着面前带着夜叉面具的孟熙,只觉陌生。

以往上朝入宫不是没见过孟熙,只是却从不知,她竟是个女子。

亦不知,他们之间会有如此渊源。

墨寻顿了顿,别开目光说道:“我是为晓凝所来。”

孟熙道:“目的?”

墨寻说道:“我要见她是否安全。”

他抿唇道:“以往之事,是我之过,你若是心中有怨,大可报复于我,不要……”

“墨将军自重!”孟熙冷冷打断他,“此事公事公办,不存在个人感情,还望墨将军谨言慎行。”

她的语气生冷,竟是叫墨寻也不免一愣。

他看着面前完全陌生的孟熙,只觉心中骤然一痛:“过往的事……”

“往事不必再提。”孟熙继续打断,她余光看了眼屏风之后隐约可见的身影,眼中泛起冷意。

“你是将军,我是锦衣卫指挥使,便只有如此。”

她从未这样与他说过话,即便是在关系破裂之时,也不曾如此。

这一次,当真是冷心断情,连一丝怨恨与憎恶也无。

墨寻体会到她语气中的深意。

像被人迎面痛击一拳,有生以来头一次感到这样难以言述的心痛。

身体裂开了一般,痛不可当。

他抱拳道:“是我逾矩了。”

孟熙垂眸不发一言,墨寻紧紧握着拳,指骨泛着用力的白,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孟熙,转身离去了。

直到人走远,屏风后的邢泽帆才往外走了一步。

脸上挂着笑意,眼底却是冰冷的寒意。

“墨将军,真是用情至深啊。”

孟熙冷声道:“这与厂督并未有任何关系。”

“自然,这与我毫无关系。”邢泽帆冷冷眯着双眸,“只是若墨将军当真有罪名加身,只怕孟指挥使,不忍下手。”

孟熙道:“此事不必厂督担心,孟国图纹一事,我会亲自查明。”

邢泽帆道:“那我便,拭目以待。”

孟熙不言,只见他转身便走,袍角翻飞,像是带了无尽的冷意。

夜里,孟熙站在墨府门外一侧,看着门卫关上墨府大门。

今日是墨府祭祖之日,墨寻与墨夫人都会去庙中祈福,暂留一夜。

墨寻不在,墨府便十分好搜寻。

街上灯火渐渐熄灭,夜色也逐渐浓郁起来。

等到乌云彻底遮蔽月光,她方才动身,足间一点便攀上了围墙。

往下望去,墨府内一片漆黑,没有任何灯火,寂静无声。

墨夫人与墨寻都宿在内院。

孟熙按照记忆,走进内院往墨夫人房中悄悄潜入,在书架上翻找了片刻,却是一无所获。

正当她转身之际,却猛然被书架上的一个花瓶吸引了注意。

这上面似乎经常打扫,却只有这个瓶子上面落了灰。

必然是嘱咐过不要碰,孟熙想着便将花瓶拿下,房间内瞬间响起了铃铛的清脆响声,钉钉郎朗不绝于耳,门外迅速有暗卫赶来。

孟熙一惊,忙借着幽暗的火折子,往花瓶内看去,却顿时愣在了原地。

第17章

那是一块玉佩,在火光下泛着浅浅的荧光,一看便不是凡品。

确实也不是凡品,更不是在这个国家能见到的东西。

俱孟熙所知,这种玉制是孟国才有,并且是皇室独有。

先帝十分喜欢这种玉,孟国被灭国后,便将这些玉全部收集了起来,一个个都登记在册,放在国库里。

民间绝不会有!

门外的脚步声愈近,孟熙迅速将玉佩拿起,从窗户潜出。

方一潜出,门便猛地被踹开,孟熙避开所有人的气息,迅速出了墨府。

刚到街上,便感知到一个气息正在迅速从身后接近。

孟熙心神一凝,一掌便往身后拍去。

来人侧身躲开,月色完全被遮蔽,孟熙看不清究竟是何人,又是迅速一拳,来人不躲不闪,以手为拳,直直接了这拳。

两拳相交之际,孟熙眉间一皱,收回手:“邢泽帆。”

彼时风吹乌云散,邢泽帆的脸顿时隐约可见。

孟熙冷冷望着他带着笑意,在月光下却愈发苍白阴鸷的脸,脸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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