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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ong 2024-01-06 20:25:23 14

陛下笑着骂他:“你倒是将她看得重。”

怎么能看的不重呢?从幼时到成年,明灵薇就是他心中最明亮的珠宝。

殷松南还记得,当他明白婚约二字的意义时,心潮澎湃,直至半夜才入眠。

那时他就想,黎家清婉终将被他拥入怀中。

从那一刻开始,殷松南就没让明灵薇在自己面前流过一滴泪。

所有人都知道,殷松南有多喜欢她。

可现在……那个不会让明灵薇流泪的殷松南不在了。

余下这个,是让她痛苦终生的一具躯壳。

殷松南将东西挂上去,就这么顺着木架坐在地上。

冰冷的石板传来的寒意让他不禁发冷。

从前,明灵薇怕冷。

她喜欢抓着自己的手取暖,还说:“殷松南,你的手掌比手炉好用多了。”

从前,明灵薇娇蛮。

她喜欢差使他在大冬天去买糕点,等他买回来,故意皱着鼻子:“殷松南,你买错啦!”

殷松南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。

每一幅画上,明灵薇或是娇憨浅笑,或是天真无邪。

可那时的她,是开心的,也是他想要的。

封王之时,他跪在黄家祠堂里,心念虔诚,默念出一个很没出息的想法。

“求列祖列宗护佑,我的清婉能一世无忧。”

这事,殷松南没跟任何人说过,因为他听宫中老人说过,愿望,说出来就不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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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后来,明灵薇所有的风雨都是他带去的。

空旷的阁楼里,冷青的石砖上,殷松南捂住胸口,疼的整个人都蜷缩起来。

他将黎家所有生的希望都掐灭,逼着他的清婉孤身一人奔赴战场。

满身伤痕的回来,死在他面前。

殷松南晕死过去的前一刻,仿佛看见了明灵薇的身影。

他艰难伸出手:“清婉,我错了……”

第24章

次日朝堂之上,气氛安静诡谲。

众人看向端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,皆是表情凝重。

一天一夜时间,丞相府全家下了诏狱,而破落的将军府却成了圣旨上的满门忠烈。

这样的变故,让诸位朝臣心中尽是不解。

皇帝的目光扫过众人,淡声开口:“众卿,若无事奏告,便退朝。”

终于有人出列,扬声道:“陛下,摄政王殿下何故将丞相府尽数下狱?周丞相为大朔兢兢业业数十年,实在不该有此下场,还望陛下三思!”

皇帝看了他一眼,认出此人乃是周丞相门生。

他思虑片刻,开口道:“此事,朕自会给你交代。”

说着,他朝殷松南所在的位置看去,却是一怔。

今日的殷松南竟是未到早朝。

皇帝的沉默,让众臣也意识到这个问题。

自从陛下龙体抱恙,殷松南被封摄政王,从未有一日缺席早朝。

可今日……莫非是害怕陛下责罚,索性不来了?

殷松南仗着自己是陛下一母同胞的兄弟,对将军府狠下杀手一事早就引起朝中忠君之人的不满。

此刻,又有人出列:“摄政王殿下先是对出征在外的将军府众人挟私报复,又将文臣之首的丞相府下狱,还请陛下明察此事。”

皇帝捏了捏眉心,丞相府一事倒是有理有据,可将军府……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色。

眼看众臣呼吁处置殷松南的呼声越来越高,门口终于响起声音:“摄政王殿下到!”

众人齐齐看去,却见殿门口走进来一人,脸色苍白如纸,挺拔的身影仿佛遭受极大摧残,给人感觉仿佛弱的一阵风就能吹走。

不是殷松南还能有谁?

在众人的目光,殷松南走到大殿中央,朝皇帝行礼:“陛下恕罪,臣弟来迟。”

“此物,乃丞相府跟南疆勾结之证据,还请陛下过目。”

一言出,朝堂之上的气氛简直陷入了落针可闻的死寂。

众人的目光都落在殷松南呈上去的东西之上。

即使皇帝早知道丞相府的狼子野心,但看到确凿的证据时,还是禁不住怒火中烧。

他将奏章丢给一旁的苏公公,怒声道:“念!”

苏公公赶紧接住,哆嗦着手打开,清了清嗓子.

“丞相府周近遥,于大朔十六年,与南疆皇室接触……”

“……周近遥之女周雪落,与南疆国师之子叶安一同图谋给我朝摄政王下蛊,意图夺其心志,为已所用……丞相府罪行,罄竹难书,罪该当斩!”

随着苏公公的一字一句,先前为丞相府说话那个官员,不由跪在了地上,额上全是冷汗。

殷松南静立在众臣之首,低垂着眼,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皇帝沉声开口:“可还有想为丞相府求情之人?”

众人齐齐下跪:“周近遥忘国负君,臣等,请陛下依律法行事!”

皇帝沉默片刻,刚要开口,却见殷松南跪下。

“臣弟虽为奸人算计,却也己身不正之缘故,还请陛下革除臣弟职位,发配边疆,以告将军府众人在天之灵。”

皇上看他片刻,缓缓开口:“你有此觉悟,朕心甚慰,只是,留在金陵,可比去边境能做的事情更多。”

“朕许你重权,让你不知轻重,可如今,却不能让天下人寒心。”

“罪己诏,朕会下!而你这个摄政王,则要用尽一生,去弥补错误。”

殷松南怔然看着他,他明白,皇兄是在用自己的脸面,成全他的懊悔。

他眼周骤然滚烫,倏然跪地:“臣弟,谢陛下圣恩!”

第25章

散朝后,众臣看着走在前方的殷松南,眼里皆是不同情绪。

这时,苏公公从殿中快步走出:“摄政王留步。”

殷松南转身,看着走过来的苏公公,问道:“可是陛下有吩咐?”

苏公公躬着身子笑:“殿下猜的没错,陛下请您去养心殿走一趟。”

殷松南随着苏公公走后,众臣便三三两两散开,讨论声时不时响起。

“这摄政王竟真舍得手中权利?”

“此话非也,他也曾为国征战,也有过赤子之心之时。”

“真是可惜了偌大一个将军府,竟只余下一个十二岁的小儿。”

叹息声,质疑声,随着朝臣散去,也消散在皇宫之中。

养心殿。

殷松南看着坐在上首的帝王,猛地站起身来:“皇兄不可!取蛊一事事关性命,如何能草率?”

皇帝却看着他反问:“既事关性命,那你又为何要取?”

殷松南一时梗住。

皇帝轻叹一声:“砚泽,你告诉朕,取蛊,要付出什么代价?”

殷松南直直的看着他,片刻才垂下头,撩起下摆跪下:“臣弟那日假装昏睡,听闻取蛊,伤元气根本,寿不过三载。”

皇帝手中转动的珠串骤然一停。

许久沉寂后,他才开口:“三年,砚泽,你可有信心,与朕用这三年,将大朔打造的更加盛大辉煌?”

殷松南心下一颤,皇帝身边的苏公公却急声道:“陛下,不可啊,定然还会有其他法子。”

皇帝猛地将手掌拍在桌上。

“朕正值盛年却缠绵病榻,南疆野心不可估量,朕不能坐以待毙,若能以康健之躯让大朔发展三年,朕才算对得起列祖列宗,才算对得起将军府的牺牲!”

“殷松南,周雪落和叶安可在你府中?”

“给朕去审,务必要弄清楚取蛊之道,让刘太医跟你一起去!”

殷松南以头叩地:“臣弟,遵旨。”

看着他急步离去的背影,皇帝重重吐出一口气,朝身边的苏公公开口。

“将军府之殇,非砚泽一人之过,朕又何尝没有忌惮过他们?只是他们用命证明了将军府的忠诚,至此,朕再如何后悔,也是于事无补。”

苏公公几乎是屏住了呼吸,什么话都不敢说。

皇帝看向外面纷纷扬扬的雪,似乎看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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