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崇姜缦(姜缦季崇)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-季崇姜缦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

baobao 2023-12-19 20:25:19 7
季崇姜缦(姜缦季崇)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-季崇姜缦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既然季崇已经这么说了,我便没再多坚持。
我问对方工作人员,关于小孩子体检这项,要是之前医院就有做过全套的话,是不是不用再做了?
工作人员回答:“这个随便你们自已。体检本来就是自愿的。但对家长来说,你们带回去一个孩子,肯定希望是健健康康的嘛。做过就不用做,你自已商量。”
我点点头:“好的我知道了。我老公说不做,那就先不做吧。”
离开服务大厅,天色已经晚了。
我来到停车场,刚要拉车门,人就傻了。
雪白的车身上被人用红色的东西写了一个硕大的单词——bitch(婊子)!
我心里一紧,下意识四下去看。
哪里还有人呢?
倒是有过来开车的路人,见状都不由得往我身上瞄几眼。
我本来就因为感冒而有些燥热,这下子,体温和血压都上来了!
我的车昨天才从4s店提回来,刚补好了胎,顺便做了清洗。
还没到24小时呢,就被人划花了!
我觉得事情不简单了。
如果说,那天在单位被人扎了胎,有可能是丢了项目的王庆尤干的。
那今天这个血红色的带有嫉妒侮辱性语言的单词。应该不会是姓王的干的吧?
我用纸巾擦了擦边缘,倒是很容易擦掉。
凑在眼前一看,质地应该是唇膏。
我咬咬牙,赶紧拍照留证,然后跑到保安亭那边。
这种时候,我也顾不得丢不丢人了。
我对保安说:“我只在这里停了不到一个小时,就被人划花了车。请帮我看一下监控录像。”
我没报警,是因为对方只是用口红污染了车表面,并没有伤害到车漆。
所以,我知道就算是报警也没办法认定实质损失。
最后的结果,也是不了了之。
但我必须得知道这个人是谁,我到底得罪了谁?
保安见我挺生气的样子,先劝了几句,然后去找领导申请监控权限。
我给季崇打了个电话,然而没人接。
可能是在手术,我想。
“姑娘,你是占别人车位了吧?”
一个技术工人模样的师傅跟着保安进来,估计是我的要求让他觉得麻烦且小题大做:“这种事儿,其实也不少见。有时候你车头歪了,或者挡人家门了。人家回来出不去,进不来,一气之下就给你画了。这还好只是拿笔画的,擦擦就是了。”
我说:“师傅,话不能这么说,你们这停车场一小时二十块的费用,可不是光停停的。除了停泊,还有管理吧?”
就算是我车停的不好,我放在车头装饰品上,明明就有挪车电话。
也不是随便就让人来画我车的理由。
“行行行,给你看监控。”
看我似乎像个不太容易依饶的样子,这位网络技工师傅坐下身,开始调试监控回放。
我一共才停了48分钟,所以画面非常容易锁定。
没多久,就看到一个穿着运动连帽衫,紧身牛仔裤和运动鞋的人进入到视角内。
但因为这个监控没有正对着我的车,只能从另一侧看到这个人的背影。
个子不高,肩膀小小的,像女人。
她先在我的车门前停留了一会儿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,大手一挥,迅速写完,然后立刻就走。
我看着这个女人一气呵成的动作,心里隐隐有了些判断。
首先她挺怂的,鬼鬼祟祟的样子,似乎很怕人看见。
我觉得,如果真的是某个对我心怀怨恨的人,大可不必这么怂。
就像王庆尤,完全可以正面刚嘛。
写个bitch,寄个死猫,还这么大费周折?
我让技术人员帮忙把画面放大,我想试图看清那个人的脸。
可是这边的监控都是几年前的设备,清晰度完全不够用。
只能大概拉出一个轮廓,看到那女人脸上是戴着口罩的。
身形轮廓跟陶静可以匹配得上,但是五官不清楚,我也不能一口认定。
另外,我注意到有一个细节。
一绺长头发从连帽衫里钻出来,挂在左侧脖子附近。
栗子色的,有点带卷。
陶静什么发型来着,我倒是记不得了。而且发型这东西,又不是不能改变的。
我问保安,能不能把这段监控拷贝走。
保安说那肯定不行。
“你要是想报警,让警察过来取证。否则,也就只能给你看看。”
我说,那这样吧,你把画面定格,我拍几张照片总行吧。
趁我拍照的时候,有两个保安出去抽烟。
窗户半开的,他们讲话的声音不算小——
“估计是小三吧?”
“现在这年头,小三都这么嚣张了么?光天化日过来挑衅。”
“哼哼,你看这个女的,说话办事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,她老公肯定在外面找年轻的。”
我听在耳朵里,心像被刀扎了似的。
我觉得,这个女人或许十有八九就是陶静。
季崇的拒绝让她不甘,所以心怀恨意,暗中对我进行骚扰。
回到车子那里,我憋着满肚子的不爽,用湿巾把口红的污迹擦干净。
然后开着车,直接去了市第一医院。
季崇没接我电话,于是我干脆去医院找他。
办公室里没人,同科的大夫对我还挺客气,告诉我说徐主任还在手术中。
“没事,我在这儿等他一会儿。”
我看了一眼季崇桌上的保温饭盒,我觉得有点奇怪。
他怎么还带的便当?早上出门,也没见他准备。
何况,现在于秀带着小宝住在老房子里。走过马路,两条街,他中午回去吃一口不就行了?
我随手把便当拿过来,里面的饭盒已经空空如也,洗干净晾好了。
一个菜叶渣都没有,却有一根卷曲的……
栗子色的头发!
我心里一凉,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!
陶静!又是陶静!
我真是想不通,这个女人到底为什么这么阴魂不散?
但我更想不通的是,季崇都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敞开了,又怎么还会接受陶静的心意?
除非——
这一次,我强迫自已先冷静下来。不能再像之前一样,不分青红皂白就掀牌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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