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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unma 2023-12-06 16:30:24 5

“干吗你碗里也有,干吗抢我的?”本来心里就酸得想哭,他还抢我的虾,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面了。

合着谁都欺负我是吧。

眼泪说来就来,湿漉漉的染上眼眶。

“干吗眼泪汪汪的,一只虾至于吗。放心,我不是抢你的,只是想帮你剥而已。”

细长的手指灵活的扭下虾头,开始一片一片的剥虾鳞。艺术生的手,都好看得惊人。

急中生智,我取过手机就拍了张照片,然后发了个朋友圈,还加了几个大字儿。

图片上是一只剥了一半的虾,和两只冷白如玉的手,想法那里写了八个大字:救命之恩,以身相许。

配图和想法有点风马牛不相及的意思,但我相信有人能够读得懂。

吃过面,林子巍打着互帮互助的幌子,把手机号和我互换并加了微信以后,告辞离开。

秦航的情绪不稳定,梁子傲不放心,坚持留下来。可惜只有两间卧室,只能委屈这位大少爷再睡沙发了。

之前也不是没睡过沙发,只是那时候我们都以为他是个普通大学生,和我们是一样的,没多想。现在知道他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,再让他睡沙发,就有点不是那么回事,感觉委屈了人家,压力老大。

想必睡沙发这种事,梁子傲只在我们的小屋子里享受过,对他来说,可能是新奇且痛苦的体验。好在他的适应性很强,没有半分不悦,反倒有点甘之如饴,颇为享受似的。

沙发不太长,梁子傲躺在上边露出好长一截腿,我不由打趣他,“梁大公子,家里豪宅别墅大床什么没有,干嘛在这受这份罪啊,不觉得憋屈吗?”

梁子傲拍拍枕头呲牙一笑,“月姐你听说过没,有情饮水饱,我呢,只要在航航身边,哪怕睡狗窝,都觉得幸福,最好天天让我睡这,那我才乐呢。”

“梁子傲,我一直想问你,论家世、年龄,你比秦航高出太多,为什么会喜欢她,我可以相信你吗?”

梁子傲来了兴致,翻个身半趴在沙发上,眨巴着眼睛,很有几分促膝长谈的意思,“月姐,你相信一见钟情吗?”

我笑笑,“听说所有的一见钟情,都是见色起意。我和她多年姐妹,彼此之间感情非常深厚。所以,如果你是见色起意或别的什么,我劝你就此止步,胆敢伤害她,我不会让你好过的。”

秦航是纯正的北方女孩,却有着南方女子的娇小身段,五官小巧精致,绝对有让人见色起意的本事。

“她掉一滴泪我都舍不得,怎么可能伤害她。月姐,我知道你们都看我年纪小,觉得我不靠谱。人不可貌相,那韩峰倒是年岁够看,可惜人品不行。而我,是那种爱了就会从一而终的人,除非她不要我,否则我不可能离开她。所以,姐姐,我才是那个可以给航航一世安稳的人,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帮我追到她。”说完,臭小子还和我调皮的眨眨眼。

第225章你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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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凭这份活力,就不是韩峰所具备的。

而且我们在林大那么多年,韩峰也从没当着我们谁的面说过这种话。

对于一个正常女孩子来说,再多的物质,都不如当着别人的面被肯定和承认更重要。

“我凭什么相信你?三寸不烂之舌?”

“凭未来几十年我对她的深爱和不离不弃,够吗?而且月姐,这种事情说得再多不如做件让她开心的事,对吧。承诺那玩意儿毛儿用没有,都是唬人的,至少我没见过哪个人因为违背承诺真正的受到报应。只要航航愿意给我机会,我会让她每天都快快乐乐的。”

说这话时,梁子傲的眼睛里一片真诚,快乐肆意流淌,眸光干净而清澈。

对于一个从小长在富贵之家的人来说,眸底的干净清澈是最难得的,这说明他具有一颗美好的初心。

他又拍拍枕头,兴奋的躺下,还来了个自拍,转手发了个朋友圈,附上四字真言,“追爱之旅。”后边还加了个小胖子缠着头巾的图像后坠,话风调皮又真诚,有点可爱。

不知秦航看见时,心里会是什么感受。也不知她什么时候才能放下过往,看看身边这只可爱的小狼狗。

也许就是他的这份干净,我居然就信了他会让秦航一世安稳。

躺在床上后我还在想,也许梁子傲真的会是秦航的救赎。

连着折腾几天,我很累了,躺下后刷了一会儿手机就觉得困意袭来,随意扔了手机陷入半昏迷状态。眼看着就快要睡着,电话又响。

真是烦死,大半夜打电话是不是有病啊。

我烦躁的抻起被单盖住脸,懒得找手机在哪,寻思着响一会儿没人接就算了呗。结果对端那位是真有耐心,自动挂断就再打,那点睡意都让电话铃声给赶没了。

直到第四次重新响起时,我烦躁的摸到手机,划开手机点了接听就吼,“谁呀,半夜不睡觉,精神不好吧。”

吼完才发现,接听的是视频,屏幕里的大哥脸色黑沉沉的,眸底幽光频闪,整个人都带着点阴郁,冷嗖嗖的,好吓人。

看这意思是来找我算账的?想起那条朋友圈,我在心里狞笑。哼,就是让你看的,谁让你抱别人来着。

不是我计较,也不是我心眼小,看着心爱的男人抱别的女人,怎么着我都咽不下这口气。

虽然他说的借口是滕学姐救了他的命,实际上什么样,只有他们俩知道。做为正牌女友,我有知道真相的权力。在真相完全大白之前,也具有闹一闹的权力,对吧。

而且,好眠被打扰,我正在琢磨要不要把小红花扣下几朵,用来惩罚他这次的不当行为,适当延长他的试用期。

只是大哥的眼神儿太吓人了,我没出息的瑟缩一下,又装着什么都不在乎的迎上他的视线,梗着小脖和他对峙。

“自己没长手?”他郁声开口。

“长了呀。”我的的瑟瑟的把另一只手伸到屏幕这边,灵巧的摆了个宋花指。

“长了为什么不自己剥?”

“别人给剥惯了,自己剥不好,怕扎手疼。”我继续的瑟。

这不是问的废话吗,有人给剥,自己吃现成的,干吗找活干自己剥啊。要知道,小时候我可是有过被虾扎破过手指的先例的,才不要再被扎一次呢。没人给剥,我就囫囵个儿吃,再把皮儿吐出来。

“那就不要做虾吃。”

卫老师还挺霸道的。

哼,吓唬谁呢,没听见!

“那不成,我馋得慌。”我拿出无赖相,皱鼻子撇嘴,眼睛往边上看,就是不肯好好看他。

“谁?”

“林子巍。”

“不是说了......”,大哥无奈的揉揉太阳穴,好像我有多么让他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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