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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inhaili 2023-09-07 21:35:16 14
车子在路上打了几个来回,纵然是苏南栀这样的路痴也知道顾城谨兜了圈子。可是她不知道,在原本驶向酒店的中途顾城谨忽然改了主意。
苏南栀紧张得一言不发,她不敢问,他自然也不会说他这是要带她回家。
知道,也许只是酒精作用。或者,山野吹来的风太冷。再或者,身边人有些不同。
顾城谨喜欢静,别墅安置在远离喧嚣的城郊,有山有水,树木葱郁。如果在白天来,苏南栀一定喜欢。可是现在是午夜,要不是顾城谨的身份,她随时会怀疑自己是要被毁尸灭迹的。
一百万?
拿了,真能活着离开吗?
苏南栀怔悚着,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车。顾城谨沉默着一路拉她的手,下车,开门,上楼。
顾城谨打开了璀璨的水晶吊灯,一室明朗,“随便坐。”
做?什么做?这么快就做?苏南栀瞳孔放大,一脸的惊慌失措。
顾城谨完全不知道这样的话也能引起歧义,如果让认识他的人给顾城谨贴两个标签,那么一个是严肃,一个是正经。
当然,苏南栀目前没办法把他和这两个词联系起来。以后,恐怕更不能。
顾城谨脱下西装外套搭在巨型沙发上,一手随意地扯了扯领带。举手投足间,满是成熟男人的俊朗风度。
苏南栀心怦怦直跳,不得不承认眼前这男人真是有种让人迷醉的魅惑感。一失神,那人不知何时晃到了眼前。
“想什么呢?”顾城谨好笑的盯着她,忽然在她唇角落下一吻。
这一吻猝不及防,苏南栀几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结束了。
看着苏南栀瞪得圆圆的眼睛,顾城谨眯起了眼,忍不住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蛋,“我去洗个澡,等我。”
等?苏南栀深吸了口气,真想晕过去算了。她摸了摸自己的唇角,那是刚刚他吻过的地方。
今天是多少号?她要记住,这是她失去初吻的日子。
不!搞不好还会失去更多。想了想她蹑手蹑脚地伏在浴室门口,听着里面清晰的水声,心如擂鼓,一切是如此的荒诞而又如此真实。
怎么办?苏南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,在客厅里四处打转。顾城谨的家主打黑白两色,大气而简约,没有零碎的装饰,一切规矩而必需。
最不搭的大概就是惶惶然立在客厅的自己。
苏南栀无心再看,打开那张支票,数了数那么多个零,惊讶:还真是一百万呢!
她真不理解土豪的消费方式,就算她以后有了钱,给她吴彦祖加谢霆锋加贝克汉姆,一夜一百万她都不干。这人……喝多了吧?明天不会要倒找给他吧?
苏南栀挠了挠头,从纸抽里取出一张纸巾擦拭了一下刚刚那个位置,心又开始乱跳了起来。看着纸巾,苏南栀没有注意自己鲜红的唇印,反而想到了另一个用处。
顾城谨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,发现人已经不见了。皮夹摆在客厅的桌子上,压着一张支票和白色纸巾。
纸巾上面写着:
顾城谨,我跟你的钱包借了三千块钱,我会尽快还给你。不过别算利息,你把我带到这么远的地方,我还得打车回去呢。这个抵利息,不找你报销了。相信我,我说话算话,存了你的号码,能还的时候一定给你打电话。
言而有信的苏南栀
某年某月某日
顾城谨打开皮夹看了看,的确少了一些现金,数目不详,毕竟他没有数钱的习惯。不过,他信这个女人,虽然只认识了几个小时,但是就是信了。
抽出纸巾看了看上面略微潦草的字迹,试图从中读到她有关自己的心情,眼睛瞥过一抹亮色,翻转过来一看,那上面有半个暧昧的唇印。
顾城谨无声地笑了笑,放在鼻间轻嗅,心里有一扇从未开启的大门忽然吹进一缕温润的风。
苏南栀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五点了,许娜的烧退了一点正熟睡着,听见她回来挣扎着起来。
“没事,数数,”苏南栀从包里取出一沓现金拍到的她手里,“你看,我说我有办法吧。”
许娜惊诧了一会,仍旧不敢相信,“大姐,你快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?”
苏南栀一边卸妆换衣服,一边把事情从头到尾交代了一遍。当然,她省略了被打和被亲的部分。
许娜一边呸呸地吐着口水数钱一边搭话——
“这个姓陆的也太奇葩了吧?不过选你,算他有眼光。”
……
“啥?一百万?你傻了你,拿了就回老家过逍遥日子去,你还没折腾够啊?”
……
“不过你这样也行,放长线钓大鱼。要是以后能嫁给他,几百万都是小意思。”
……
“雯子,你怎么了?”许娜见她许久不说话,伸手扳过她背对着自己的背,意外看到了她眼角的泪痕和手臂上的创可贴,许娜急切地问:“怎么了?胳膊怎么弄的?”
苏南栀微微一笑,“没事,不小心划树上了。创可贴是他帮我贴的,还用碘酒消了毒。”
想想那人的样子,连语气都变得温柔,她闭着眼呓语似的娓娓说道:“今天,他亲了我一下。我觉得心都快跳出来,感觉他是一个很好的人,能遇见多幸运。但是我又想,在我这么落魄的时候,遇见他也挺不幸的,我们要是一样的人就好了。那样的话,或许有机会发生一些故事。可是在那样的场合遇见,想必他也没把我当成什么……”
话到嘴边,才发现说出来就伤人了。苏南栀擦了擦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的眼泪,“睡吧。”
黑暗中,许娜翻了个身,“我从来没见你这么难过。”
苏南栀静静地躺在床上,黑暗让她的心思越发沉静,“没事,不用担心。只是觉得有些遗憾,不过不属于我的东西本来就不该碰。”
许娜没懂,“你说钱还是人?”
“都一样,”苏南栀靠近一些,“你信我一句话,不要指望任何人来改变你的生活。靠自己,才是最安全可靠的。”
许娜点头,“嗯,我信你。”
“睡吧。”苏南栀合上眼,一声叹息。
第二天早上还没睡醒,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了。苏南栀从被子里钻出来,皱着眉ʝƨɢ划开了手机,“喂……”
“苏南栀呀,你怎么还在睡觉啊?有个活动你接不接呀?三百块哦,也就六个小时的活啦……”电话里的人女人操着浓重的方言,叽叽喳喳说了一阵。
苏南栀一看来电显示——带队红姐,才想起来自己好像给她发过资料报名过什么活动。不过今天吗?才睡了几个小时,总感觉自己还没缓过来似的,不过……三百块,拿了至少可以还那人十分之一了。
“什么活动啊?”苏南栀一边往起爬,一边问着。
红姐解释说:“就是那个导演协会的提名晚宴啦,什么颁奖的,我搞不懂那叫啥子,名字很长哩!”
“啊?”苏南栀蹬着裤子僵住了,“我报过这个活动啊,不是资料没过吗?”
那边明显尴尬了一下,“那个……有个女孩子临时有事不来了,我又把你的资料发了一遍,那边就给通过了。你来吧,就当给姐救个场,红姐忘不了你。”
“呵呵,成。”挂了电话,苏南栀笑了笑,自己这是走什么运?成专业救场的了。
导演协会提名晚宴,是这个圈子里一年一度的盛会,除了网罗了导演、演员、编剧,还有一些影视投资圈的大佬来凑热闹。
当然,晚宴也包括这类场合的标配:浩浩荡荡经纪、助理、宣传大军,以及无处不在的媒体。
所谓三教九流,藏龙卧虎,娱乐圈向来是什么货色都有。
前半场大家都清醒着,德高望重的主席上台致辞,在镜头前与大家审视当下畅想未来,颇为风雅。大家彼此交流的还是题材和尺度,尽量不扯到钱上去。
可是,到了下半场媒体走了大半,那些老艺术家们走完了过场早早回家去了。一些小鲜肉终于不用装作万分谦恭的样子,直起腰往沙发上一靠,翘起了二郎腿,打一个响指,“服务员,拿点冰块来。”
“好的,您稍等。”身着红色旗袍的苏南栀微微颔首,微笑着应答。
她一大早过来彩排,怕穿旗袍太紧不好看,中午放饭一口没吃,捏着个瘪肚子赚钱。
晚宴要求穿高跟鞋,脚上的十三厘米黑高跟还是前两天刚买的。新鞋,磨脚磨得厉害,不用看,她就知道至少有两个水泡。不过这都不要紧,她来这不仅仅是为了那三百大洋,主要是想争取个机会。
苏南栀的目标时刻在心上,那就是做一名演员。
“现在离梦想很近了,反正已经开始给演员加冰块了。”她这样乐观地想。
行走间暗暗摸了摸自己藏在托盘下的文件夹,她今天准备了十份资料,那上面写着她参与过的所有拍摄作品,虽然大部分角色都只有一两句词,但她有信心通过一两句的表演打动对方。好歹,留个印象。
何况,她还有嘴呢,说服别人是她的特长。
可是……今天很邪门,到目前为止她竟然一份资料都没送。大概,是没遇到觉得可以信任的人。
不远处是一群高谈阔论、满嘴酒气的糊涂人和意图明确的商人们。
所谓的公关,就是不管是不是对眼,先加个微信,日后再说。这类人好像是天生带着触角,哪里都够得着。
得,今天算是泡汤了。
苏南栀躲到卫生间,把资料贴到小腹上裹起来,衣服放下一遮还真看不出来。肚子饿得发空,喝了两口酒,继续出去熬着。原本说好八点结束,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八点四十五了。
“好,熬过来了。”她对自己说。眼前一个人影闪过,苏南栀连忙拉住,“哎红姐,快结束了吧?跟谁结账啊?”
被叫红姐的中年女子一愣,一把将人抓住,“还结什么账啊?先跟我走。”
这红姐是今天的带队,一口唐山话一身肉,力气大得捉苏南栀就跟捉小鸡仔似的。
苏南栀一边咧咧钩钩地跟上,一迭声问:“咋啦?咋啦?出事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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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姐低头猛走,把她拉到一个侧厅才停下。苏南栀一看,小乐、佳佳,还有几个叫不出名字的女孩都在呢。两个女孩脱了鞋光着脚蹲在地上哭,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。
“怎么了?”她问。
一个稍微壮实点的女生站起来,直奔红姐喊:“这算什么啊?上来把我们数落一顿,一天给我们三百块钱,伺候人吃喝,还得任他骂啊?你现在就给我们结钱,咱们就拉倒得了。”
红姐委屈:“妹妹,这也不能怪我啊。谁知道好好地杀出那么个瘟神啊!”
佳佳凑到苏南栀身边,悄悄说:“沙龙那边有位先生突然叫服务员,她们两就过去了。结果那人上来就问她们什么学历?三围多少?会什么才艺?看她们两个答不上来,那人就数落了半天。我们离得不是很近,大概就听见说什么没胸没屁股,特别不值钱什么的……”
苏南栀皱眉,“谁啊?说话这么缺德?”
小乐拿着手机过来,说:“听他们叫他名字了,我正查着呢。说叫什么丁晨晨的,百度也没搜到啊。”
苏南栀拿过手机,嘀咕着:“没搜到我就放心了,找这种人你不能看百度,看微博更直接。”
三人在这边研究这个丁晨晨,红姐那边安抚那两女孩。苏南栀忽道:“红姐,是他给咱们结钱吗?如果不是的话,我倒有一个想法。”
屋子里刚安静下来,门就被推开了。
来人不知道谁家男助理,说话还算客气,“都在这呢?沙龙那边叫半天人了,您看你们是不是过去?”
“去去去,这就去。”苏南栀笑着应了,推上了门,低声跟大家合计:“咱们都去,那俩妹妹别哭了,擦擦眼泪,姐给你报仇去。”
红姐是带队的,这种时候不能给自己丢面啊。赶紧叫大家整理整理衣裳,补补妆,站成一排扭着模特步过去。
一水的红旗袍高跟鞋,虽然不是个个翩若惊鸿,但好歹都是纯天然。
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孩子,浑身上下都是青春,也是环肥燕瘦,各有千秋。
沙龙那边围了一堆人,个个西装革履,却又个个都像衣冠禽兽。
红姐一紧张,开口介绍了一句:“我把姑娘们领过来了。”人群立刻发出一阵哄笑,怎么听怎么刺耳。
苏南栀悄悄拉了拉红姐的袖子,轻咳了一声,还没等她说悄悄话,立刻有个播音嗓问话了,“那个,对,就你。”他歪着脑袋指着苏南栀。
“他就是丁晨晨。”身后不知谁嘟囔了一句。
苏南栀听得十分清楚,见他歪着脖子瞧得费劲,干脆大方的向前一步让他看个清楚。
他用手遮着嘴,对身旁的男人介绍说:“看这脸这肉啊……”声音丝毫没有放低,在场的人全听见了。那个男人一手揉着眉心,闭目不答,倒没有如何。
苏南栀摸摸自己的脸,依旧笑意盈盈,“除了脸,你是不是还有别的问题要问啊?”
丁晨晨干笑一声,瞄了瞄这波红旗袍,估计也没把她们放在眼里。不屑道:“问你们有什么用啊?你们一个服务员,能给我解答什么问题啊?”
苏南栀一笑,“您可能误会了,我们是工作人员。不属于这家酒店,不高兴也可以随时不为您服务。但退一步说,就算是服务员,也有服务员的尊严,也是需要尊重的。”
“呵呵,”丁晨晨摸了摸头上成绺的油发,指着苏南栀嘲笑道:“这有一个工作人员呐!失敬失敬!那这位工作人员,请问你有什么特长啊?哪所高校毕业啊?”
“好了,”坐在丁晨晨身边一直一言不发的男子忽然出声,看了看苏南栀和一众旗袍女,“没什么事了,你们去休息吧。”
苏南栀把腰一挺,“别啊,这位先生问题我还没回答呢。我的特长是……看人、聊天。”
丁晨晨对上目光坚定的苏南栀,竟然忽然觉得扫兴,但这时候收场实在显示不了自己让人出丑突出自己的意图,所以打算直接噎到眼前的女子哑口无言,速战速决算了。
他恭敬地对身边的年轻男子说:“蒋导,不是我不给您面子。你看人家这都搭话了,我得理人家,尊重嘛。”
丁晨晨转过头,随即收敛了笑意,冷笑道:“看人聊天也算特长?这谁不会啊?长眼睛长嘴都会啊?你既然说你会,就得跟别人不一样。这样吧,你看看我们这一圈人里谁最有钱。”
苏南栀点点头,“这个不难,在回答您这个问题之前我愿意先分析分析您这个人。”
丁晨晨一愣,随即不屑,“你说吧,我看你说得准不准。”
苏南栀说道:“从您的口音可以听出您学播音主持的,在刚刚简短的交谈中您理了三次头发,所以我断定丁先生您是个电视栏目主持人而非电台主持人。
不过……鉴于我并没有从电视机上见到过您,就不加‘著名’两个字了。”
身后传来几声笑,赫子ʝƨɢ雯继续说道:“你刚刚说看人聊天不算特长,可我刚刚在您的个人微博里看到你的简介。除了著名主持人之外,你说自己懂男人也懂女人。这么一说,我忽然觉得我们的特长挺相似的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人群里爆发出一阵笑声。
丁晨晨有点恼羞成怒了,“谁知道你说的是谁?得了吧,看你是个小姑娘,饶了你。刚才都听见你咳嗽了,快回家吃药去吧。”
围观的人群里传来几声轻笑,非善意。
苏南栀嘴巴一抿,原本准备咽下去的话又顶上来了。
“我刚刚说的就是您啊。我咳嗽的事儿您不用担心,这点小病不至于矫情到上医院。对了,看您微博上说跑步的时候摔了一下,左手破了皮还去医院包扎了呢。现在好了吗?”
话音未落,早有好事者上前掰他的手,“哎呦,没看见伤倒有紫药水啊……”
苏南栀笑,“丁先生,你刚刚问我学历,不知您方不方便说说您的学历?我刚刚碰巧看到,不过您不愿意我也不会说出来。咱们都不是什么211、985出来的,您对学历的过分关注我还真是不能理解。
您资料上是90年的,比我长了一岁。咱们算是同龄人,前后脚出校门,各有各的经历,我劝您还是别拿前辈导师的架子了。就算你混得比我们好,也不代表你可以随意批判别人的生活。”
丁晨晨脸色不善,白了又红,红了又白,却又碍于面子不能发作,只是咬牙道:“你一个服务员,你倒是挺骄傲啊?”
苏南栀冷冷一笑,“凭本事赚钱,我当然理直气壮。你话说到这儿,我就不帮您瞒着了。从你的评论互动里发现您刚刚应聘到星光传媒做业务拓展的,实习期没过还常常加班。没有冒犯你的意思,大家都一样努力生活。你却这么看不起我们,嘶——”
苏南栀摇摇头,略有些夸张道:“我好好奇啊,您到底是从哪得来的优越感呢?”
身后忽而掌声雷动,苏南栀回头冲姐妹们眨了眨眼,再回过头的时候丁晨晨已经溜走了。只剩下那位被他称作蒋导的先生,嘴角带笑用力鼓掌。苏南栀心里觉得好笑,说了句“祝各位愉快”转身要走。
蒋鸿铭忽然叫住她,“你还没回答他的问题呢?把人骂跑了,你也跑了,我们看得没头没尾啊?”
苏南栀看了看这位难掩富贵的少年公子,直言道:“谁最有钱这件事还真的不好说,有的人很富却不露富,有的人不富却爱炫富……但我想刚刚那位丁先生早就替我摸清了答案,他那么巴结您,您就是吧?”
蒋鸿铭笑着点了点头,“你不光嘴厉害,还挺有脑子,分析得不错,我服了。能不能坐下来聊聊,没别的意思,就是想交你这个朋友。”
苏南栀眼睛一亮,笑着说:“其实看您准是有诀窍的,就算没有他的帮忙,我也能给出正确答案。不过你得给我五分钟时间。五分钟之后,我会回来告诉你诀窍,您得在这等我不能走。”
蒋鸿铭一脸兴致,应承下来,“好,就给你五分钟卖关子。”
苏南栀快步走到卫生间,将衣服里的资料取出来一份,照旧藏在托盘下,理了理头发,稳稳地回到了刚才的地方。人又少了一些,不过依然有人过来找蒋导攀谈,蒋鸿铭见她过来,说:“不好意思,我这有朋友。你把你的东西发我公司邮箱,合适我会叫助理联系你的。”
“好好好,蒋导您忙。”那人一迭声地应着,恭敬地退下了。
苏南栀坐到蒋鸿铭旁边的沙发上,低声道:“我看您特别坦诚,所以我也不骗您了。您是大导演蒋仲的独子,国内最年轻的金爵奖获得者。蒋鸿铭先生,你不会认为我从不看八卦杂志吧?”
蒋鸿铭哈哈大笑,倚靠在宽大的沙发上揉着眉头,“嘚,我今天还真是失水准了。那个丁晨晨也是,他怎么叫你给蒙了?”
苏南栀也跟着笑,不动声色地放下托盘,“承蒙夸奖,不胜荣幸。其实呢,我是一个演员。”她双手恭敬地将资料递到蒋鸿铭面前,目光清澈明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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