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芸汐江玄瑾老书虫书荒推荐热点小说 韩芸汐江玄瑾无弹窗免费阅读
“是,我确实是从一开始便知晓你的身份,可我救了你是事实,你答应娶我也是事实,我做错了什么?” 听见这话,江玄瑾的脸色更冷了几分。 “救命之恩我不否认,我会给你足够的报酬,但是婚约之事,那是你趁人之危,根本不算作数!因此你不要再喊我‘夫君’,我与你的婚事未成,我从来就不是你的夫君!” 苏若儿脸色一瞬苍白,她不可置信哑声问—— “那我与你的这半年情意,难道也就此被你抹去了吗?” 江玄瑾神色冷凝,不知该说什么。 就在此刻,阿骨朵领着医官过来,见他们还在大厅,脸色不觉冷下来。 “江公子,我听公主的吩咐请来了医官,还请你们寻个住所吧,在我们公主府拉拉扯扯,反倒叫我们公主被人看了笑话去。” 听了这话,江玄瑾脸色难看一瞬,到底也没有多说。 他动身:“我记得离公主府最近的有家客栈,我以前在那里住过,现在也住那里吧。” “好,那请医官随江公子去吧。” 阿骨朵作势赶客。 等确认江玄瑾和苏若儿都离开了,阿骨朵驾马离开。 辽阔的草原练靶场上,生辰礼举行正盛大。 酒过三巡后,在众人的鼓舞声中,两人骑装上马,开始比试射箭。 韩芸汐同耶律辞疾驰在靶场,待到箭支用完,立马有人上前去数签子。 “公主射中九箭,将军射中八箭!第一轮,公主胜!” 随着下官的喊声。 韩芸汐绷直缰绳,眉梢轻挑看向身旁的耶律辞:“阿辞,你让我?” 耶律辞是辽北鼎鼎有名的少年将军,向来箭无虚发,韩芸汐虽然骑射不赖,但也是自小有过自知之明的,人各有所长,在耶律辞的领域,她能赢得了他,无疑是他放了水。 然而听见这话的耶律辞却摸摸耳垂,视线飘忽至远处,忙道:“公主你想多了,我哪能放水,是公主骑射技艺大涨,我甘拜下风!” “阿辞,你说谎技艺倒是丝毫未涨,”韩芸汐忍不住笑了出来,“你自小一说谎便要摸耳垂,还想瞒过我吗?” 这话一出,耶律辞连脸色也涨红了,木讷得不知该说什么好。 阿骨朵就是在这时赶了过来。 提及江玄瑾,韩芸汐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,她没有多说什么,只点点头。 大抵是累了,她翻身下马,接过阿骨朵递来的水囊,仰头喝下。 耶律辞也跟着下了马,迟疑半晌,还是忍不住问:“公主,江玄瑾是真的记起来了吗?” “或许吧。”韩芸汐回想起江玄瑾那副模样,心里也是相信他恢复记忆的,不然以江玄瑾原本的性子,是绝不会做出那样的行为来的。 耶律辞神色黯淡了几分。 “所以公主,你今日只是故意用我来气他,等你气消了,你还是会同他在一起对不对?” 第24章 韩芸汐一怔,“你怎么会如此想?” “因为我知道,公主有多喜欢他,”耶律辞向她扬起一抹笑,“我也知道,他当初有多喜欢你,所以公主,你放心,你有什么想要我做的,只要你能开心,我一定都配合!” 耶律辞以为她在同江玄瑾闹别扭,以为她还是爱着江玄瑾的。 这倒是让出乎韩芸汐的意料。 她神色怔愣,良久才叹息一声:“阿辞,你竟这般不信我吗?我是怎样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?” “我与江玄瑾是真的结束了,不管他有没有恢复记忆,我与他都结束了。” 得到肯定答复,耶律辞瞳仁闪烁片刻,眼底带上了一抹喜色。 他似乎不懂得情绪如何隐藏,韩芸汐不觉勾了下唇角,抬手捏了捏耶律辞的脸颊:“再说了,今天我们阿辞可是及冠了,这么重要的日子要开开心心的,不许说这种扫兴的话题了。” 她仿佛将耶律辞当做是处处需要照顾的孩子,语气也亲昵了些许。 然而对面的耶律辞在发觉这一点时,脸色却陡然一僵,不太自在地往后退了一步,眸色深沉望着韩芸汐:“公主,我不是小孩了。” “我自然知道,我们阿辞可是辽北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,威名都传到了大靖,我从没将你继续当小孩看。”韩芸汐笑着答。 可你却将我当弟弟看。 到嘴边的话被耶律辞咽了回去,他扬唇,到底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眸底深处却有异样的野心翻涌,他沉声问:“公主,我最后问你一遍,你是真的不爱江玄瑾了是吗?你不会再与他和好了对吗?” 他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是执着。 韩芸汐虽有不解,但还是点了头:“对。” “那你日后,还会同人成婚的,对吗?”耶律辞又问。 韩芸汐思索了片刻,随即笑了下:“自然,我总不能因为一场婚事的失败就放弃未来的美好吧?等日后遇到了心动之人,我还是一样会全心去爱。” “你日后……会喜欢什么样的人?”耶律辞忍不住问。 韩芸汐想了想:“英武不凡的大英雄,总之不能比我们阿辞差的。” 这话似乎极大取悦了耶律辞,他弯起眼笑了出来。 但提及这事,韩芸汐却又记起一件事来,她问:“不过,你与江玄瑾何时比过骑猎,我怎么不知道?” 耶律辞心下一虚,解释道:“是你与他成婚一个月前。” “原来如此,不过他如何赢得了你?”这点倒是让韩芸汐十分好奇。 耶律辞眼神闪躲片刻,只道:“或许是那天我状态不佳,失了手。” 事实上,那次骑猎是耶律辞主动放了手。 他在骑猎的前一天,撞见了韩芸汐在给江玄瑾缝荷包。 那时的韩芸汐满心满眼只有江玄瑾。 从未沾手过女红的她,为了那个他们中原人的定情荷包,缝得满手都是伤。 可她似乎恍然未觉,只拿着荷包问:“阿辞,你看我绣得如何?会不会太丑了,他若是嫌弃可怎么办?” 那是耶律辞从未见过的韩芸汐。 也就是在那一刻,耶律辞明白当时的韩芸汐有多爱江玄瑾。 第25章 也正是因为如此。 耶律辞在次日跟江玄瑾约定好的骑猎赛上,故意输给了江玄瑾。 江玄瑾并未看出来,结束后向他保证:“日后你就不准再觊觎棠儿,我会成为棠儿的夫君,我也会护她一辈子。” 那时江玄瑾的承诺是真心的,耶律辞也就真的以为他能做到护公主一辈子。 可现在,耶律辞才明白,所有的承诺都是会变的。 与其将公主的幸福交给别人,倒不如由自己守护来得安心。 但前提得是——公主要喜欢他。 见他没有要多加解释的意思。 韩芸汐心下也明白过来,他大抵是像今天对她这样放了水。 她没有多言,翻身上马:“再来一场,这次你可不能让我了!” 两人在靶场比了个尽兴。 临了之际,母皇拉着韩芸汐的手,表达了韩芸汐已具备成为储君的资历,过段日子将正式举行储君之礼。 “祝贺公主!”“恭喜公主!” 台下一片欢呼声。 这场盛大的生辰礼也在所有人的欢呼中结束。 待人都散尽,韩芸汐陪着母皇回王宫。 途中,女皇却拉住她的手,沉声道:“你既马上要成为储君了,那也该有位正夫了。” 韩芸汐一怔,有些无奈:“母皇,儿臣刚与江玄瑾和离,暂时还不愿去想感情的事。” “那个不知趣的中原人有什么好在意的,”女皇啧叹了一声,随即抬眸示意驾马行在队伍前方的耶律辞,“朕看耶律辞就不错……” “母皇!” 韩芸汐赫然一惊,不可置信地瞪圆了双眼,生怕被前方的耶律辞听见似的,忙压低了声音:“外面乱传也就罢了,怎么连母皇您也跟着胡说了?” “怎么了?”女皇不以为然,不解道,“这怎么就是胡说了?你与阿辞自小一块长大,他们耶律家也世代为辽北保家卫国,朕放心得很!再说了,放眼辽北还有谁能比阿辞更配得上你的正夫之名?” “这不一样,儿臣可比阿辞大了三岁!” 韩芸汐叹了口气,她可没想过去祸害阿辞这么个大好少年,不对,现在该说是青年了。 女皇却全然不当回事,紧紧拽着她的手,扬眉道:“大三岁又如何?你看你父后,不也比朕小三岁吗?” “这……”韩芸汐哑然片刻,无话可辩,只执拗道,“这不一样。” “怎么就不一样了,朕可还记得,你幼时就说要娶阿辞来着!若不是有江玄瑾这个中原人横插一脚,你定然早就跟阿辞修成正果了。” 女皇到底还是没能沉住对江玄瑾的埋怨。 韩芸汐怔然片刻,却是笑笑:“这跟江玄瑾有何关系,再说幼时的话不过是童言无忌,哪能当真?我将阿辞当亲弟弟看,他也应当只将我当亲姐姐看,这种事还请母皇不要再提了,免得儿臣同阿辞相处尴尬。” 闻言,女皇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,只问:“你就这般确认阿辞只将你当姐姐看?” “自然的。”韩芸汐不做犹豫便笃定点了头。 女皇别有深意笑笑:“那若是有一天你发现他并不是将你当姐姐看呢?” 第26章 这话一出,韩芸汐倒是愣怔住了。 因为这个可能性她从未设想过。 见她被问住,女皇也就不再多言,到宫门前,只拍拍她的肩膀:“女儿,你自己好好认清一下身边人的感情,莫要错认了!” 说完,女皇下了马车,扬声朝耶律辞喊:“阿辞,你送棠儿回公主府吧。” “是!” 耶律辞应下后,女皇便兀自和皇夫进王宫。 不知是不是暗示缘由。 与耶律辞一同回程路上,韩芸汐只觉自己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了。 她掀开马车帘子,抬眼便能看见驾马在旁的耶律辞。 “公主,你怎么了?”耶律辞疑惑侧头看她。 韩芸汐对上他那双黑亮的双眸,心口莫名一滞。 这一刻,她似乎才认真注意到自己身旁的人,他早已不再是年少时只会跟在她身后喊姐姐的孩童了。 耶律辞的五官已经张开来,剑眉星目,挺鼻薄唇,俊朗模样是丝毫不熟江玄瑾的。 而自己竟然还一直将他看作是幼时模样,实在是天大的误区。 “公主,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?” 见她长久盯着他不言,耶律辞不免伸手摸了一把脸,神色疑惑至极。 韩芸汐趴在马车上,这才记起什么来,恍然问:“阿辞,你为什么不喊我姐姐了?” 她忽地意识到,幼时他们在一块儿偷溜出去玩耍时,总是会被人认作是姐弟。 因为耶律辞根本就是她的跟屁虫,时时刻刻将‘姐姐’挂在嘴边。 可随着他们渐渐长大,韩芸汐自己都没意识到,不知何时起,耶律辞竟然没有再喊过她一声‘姐姐’,而是喊她公主,就算是隐瞒身份出行时,他也会直呼她的名字。 听见这个问题。 耶律辞怔愣了下,耳尖霎时冒了红,他轻咳一声没敢看她。 “公主是公主,我怎能随意称呼。” “你与我何必介意这个,日后你若是想,可以继续喊我姐姐的。”韩芸汐被他可爱的反应逗笑。 可耶律辞脸色却僵了一瞬,随即低声道:“我不愿。” 韩芸汐一愣:“什么?” “我说我不愿,”耶律辞定定看向她,那漆黑的瞳仁深处好似要望进她的眸底深处,“公主,我不愿继续喊你姐姐,也希望公主不要继续将我当孩子看,今日我已经及冠了。” 韩芸汐莫名一怔,耳边仿佛响起母亲那句让她认清的话来。 她心跳乱了几分,匆忙应了声好后便放下了帘子,不敢再与他多对视一眼。 回到公主府。 耶律辞转身离去,韩芸汐正要去沐浴,大门却骤然被人拍响。 苏若儿嘶鸣的大喊声隔着门板传来—— “公主!求您去见见夫君吧!” 韩芸汐到底还是打开了门。 “怎么回事?” 苏若儿抽泣着,双眼红肿:“夫君头上的伤口严重得很,伤口恶化,如今他浑身发热,人躺在床榻上神志不清,凶险万分。” 韩芸汐听了,眉头一皱:“不是找来医官看过了吗?没用药?” “没用的,夫君不肯用药。”苏若儿回。 “怎么回事?” 苏若儿眼底满含热泪,摇着头。 “按照医官开的方子,我去煎好了药,也捣好了药,可他不让我碰,也不吃我煎好的药。” “他……他到底是怪我,他说他怕我又擅自往药里加忘忧草,他说他不愿再次忘记公主。” 听见这话,韩芸汐眉头皱得更紧了些,冷下了脸,却迟迟没有言语。 苏若儿眼底透出一抹自嘲,她跪着行礼请求。 “韩公主,看在你们曾经有过的夫妻情分上,若儿请您过去看看他吧,他真的得需用药了。” “他自己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,与我又何干?”韩芸汐冷冷出声。 苏若儿愣了下,“可夫君到底是为了您……” “为了我?真是可笑!”韩芸汐嗤笑出声,懒得同她多言半句,只招手,“阿骨朵,送客!” 语毕,韩芸汐头也不回进了屋,毅然决绝。 苏若儿失魂落魄转身离开。 踏入客栈房间。 江玄瑾烧得迷糊不清,嘴里吐出一大口血来。 “夫君!”苏若儿心下一惊,忙过去替他擦拭了几分。 江玄瑾眉头紧紧拧着,听见她的声音还是不忘提醒:“我不是同你说过了,日后莫要再喊我夫君了。” “可……”苏若儿还想说什么,却在触及江玄瑾那冰冷至极的目光时收了声,只好改口,“江公子,你还是吃些药吧。” 江玄瑾却不答,只问:“你刚刚去哪儿了?” 苏若儿沉默下来,江玄瑾眸色冷凝,“我问你话!” “我去公主府了。”苏若儿轻声回答。 江玄瑾脸色骤然一变,“你去找棠儿了,你找她做什么?” “江公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,若儿实在是看不下去,只好去寻公主,想让公主过来看望你,”苏若儿哽咽着说了出来,“我见了公主,不惜下跪伏地请求她,我还替你使了苦肉计,故意将你的症状说得严重了些,想让公主心软,可你猜公主如何说的?” 江玄瑾面色惨白,沉默半晌,他似乎料到了什么,扯了抹笑道:“她不会肯来的,她只会怪我自找,怪我用自己的身体惩罚自己,说我活该。” 听闻这话,苏若儿眼里一惊,似乎没料到他竟然能猜到。 江玄瑾苦笑半晌,没有多说什么,只伸手道:“将药拿来吧,我喝。” 苏若儿一愣,随即忙不迭去拿药过来,眼看着江玄瑾一饮而尽,她眸色间透出一抹失落。 “夫……江公子,若儿如何劝你你都不肯喝药,公主骂你活该你就喝了药,若儿在你眼里是不是很可笑?” 江玄瑾神色冷下来,“苏姑娘何必再在我面前装成一副可怜模样,你以为,我看不出你是真担心我还是别有所图吗?” “江玄瑾,就算我当初欺骗了你,可我对你的这一片心意如何作假?” 苏若儿委屈至极,当即红了眼睛,她抬高声音质问—— “我若是不爱你,我怎会千里迢迢跟着你来辽北,我若是不喜欢你,怎么会甘愿陪着你至此?” 第28章 苏若儿试图用过往种种来勾起江玄瑾的愧疚心。 可江玄瑾却没有想象中那般露出动容神色来。 他静静望着她,冷声开口“”“来辽北是因为我与你婚事未成,你怕我回了辽北无法回中原,你到时会被赶出太师府。” “而到了辽北,你是无所依靠,只能跟着我!就连此刻你照顾我,也是怕我死了你无法回到中原,我说得对不对?” 江玄瑾沉静揭穿她,房间一瞬陷入诡异的安静中。 当她的所有心思都被他这般直白说出来,苏若儿脸上霎时失了血色。 苏若儿说不出话来,江玄瑾冷下脸道:“所以苏若儿,明日我便会安排人送你回中原,这期间你的所有心思我都不想再多计较,回到中原,你去太师府,我修书一封让我爹给足够的酬金,算报你的救命之恩。” “若是你觉得不够,非要算嫁入世家才罢休,我也可替你去寻,保准能让你下半生衣食无忧,这样你可满足?” 江玄瑾的一番话下来,苏若儿半天说不上话来。 良久,她捏紧了药碗,低下了头:“我不需要寻别的夫家,只需江公子给足我酬金即可,至于回中原之事,再过几日吧,等你伤好些了,我自回中原去。” 这点江玄瑾没有再拒绝,他点点头:“可以,你出去吧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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