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屹江晚渔甜宠文 将军的醋坛又翻了是什么小说
“这样吧,您先让沈郎中诊脉,给您家姑娘开个方子,这看病的钱,就由我先替您垫着,改日你找到了都城的亲人,再还我也不迟。” “姑娘……”大娘感动得热泪盈眶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,“大、大娘谢谢你!要是我找到了我家儿郎,定还你双倍的银子!” “大娘不必客气,”江晚渔朝沈培然眨了眨眼睛,让他赶紧帮蜷缩在墙边的姑娘的把脉,她则负责转移大娘的注意力,“哦对了,大娘您家儿郎姓甚名谁,没准我还能帮您打听打听。” “我家那小子啊,本来随他爹姓叫杨屹,后来他爹不知道发什么疯,非要给他改了个姓,改姓祁了。” “什么?” “什么?” 江晚渔几乎和双溪是同一时间惊呼出声的。 原本姓杨,后改姓祁,那不就是……祁屹?! 这大娘莫非是祁屹的娘亲? “大娘,您家是以打铁为生吗?” “哎,姑娘你怎的这么聪明,连这也猜到了?” ……还真是祁屹的娘! 祁屹来都城之前,就是在铁匠的家里长大! “说起我们家那小子,我可真要说道说道,他好似参军打仗去了,我听说他还立了大功,想必圣上给他赐下的银两可不少!等大娘找到他,大娘就不用过这种生活咧!” “大娘,您家儿郎,我认识。” “什么?!” “您家儿郎平定了西北,成了威名赫赫的神威将军,还掌任北城指挥使呢。” 大娘浑浊的双眼瞬间放亮,“老天咧,那、那圣上赏了他多少银子?” “挺多的,还赏了他一座很大的府邸,您下半辈子可要享清福了。” 大娘腾的一下站起身来,双掌合十,口中念念有词,“屹儿他爹啊,咱们家屹儿有出息了,你在天之灵可要保佑咱们家啊!” 江晚渔看着,心中升起一股羡慕之意。 真好啊,家中儿郎做了官,名利双收,以后的日子就要越来越好了。 以前祁屹很少提到自己家里人,偶尔提起他的养父一两句,几乎没从他嘴里听过这个娘和妹妹的事。 她以为祁屹和家里人的关系不好,便不开口问。 今日一看,他的娘亲还是很在意他的。 不过他的爹爹走了,他知道了应该会很难过吧。 “姑娘你和我们家屹儿熟悉吗?你领着我们娘俩去找他吧,等找到他,大娘请你吃一顿好的!” 江晚渔笑了笑,祁屹的娘真淳朴,日后同在一个府里,她也不怕被刁难了。 “大娘,哦不对,奴婢应该叫您老夫人,奴婢便是祁大人府中的丫鬟,今日出府给大人置办除夕宫宴的贡礼,没想到竟能碰上老夫人。” 大娘眸底闪过一丝异样,很快又恢复了笑容,“这便是人家常说的天意,老天都在帮我找到那小子!” 她给祁屹的娘亲讲了好多府中的事,等到沈培然开好方子,她和双溪搀扶着祁屹的妹妹走回将军府。 到了将军府大人,祁屹的娘呆呆站住了。 江晚渔叫了她好几声老夫人,她才缓缓回过神来。 “这……这么大的府邸,都是屹儿一个人的?” “是,现在老夫人也是府邸的主人了。” 祁屹见到自己的娘亲寻来,想必也会很高兴。 毕竟他孤身这么久了,一朝功成名就,有亲人回到身边总归是一件幸事。 “晚渔啊,你真是出现得及时啊!要不是你,我又怎会找到屹儿呢?” “老夫人与大人有亲缘,奴婢只不过是个引线人,不敢邀功,日后在将军府做事,还请老夫人能多多关照。” “诶唷!这是一定的,就冲你今日对这个乡下来的大娘这般关切,我就不能亏待了你!” 祁屹的娘搓了搓粗糙的大手,欲要进府时,被府门的两个护院拦住了。 “哎,你们怎么回事?我可是你们家大人的亲娘,你们敢拦我?” 那两个护院板着脸,长枪横在府门口,没有要放她进去的意思。 “晚渔,你倒是来跟他们说说啊!”她急得跺了跺脚。 江晚渔躬身上前,“奴婢可以作证,老夫人真是大人的娘亲,老夫人千辛万苦从乡下来寻大人,本就受了很多委屈,你们再这般对待老夫人,不怕大人以府规处置吗?” 那两个护院表情有所松动,她趁热打铁,“你们也知道大人的脾气,惹怒了他谁都不好……” 她话还未说完,身后响起一阵马蹄哒哒音。 旋即,一道冷沉沉的声音响起,“我的脾气如何?” 江晚渔身上寒毛竖立。 完了,果然不能在别人背后讲坏话。 她立马转身赔罪,“大人息怒!奴婢只是想给老夫人开路,以解老夫人奔波之苦!” “老夫人?”祁屹剑眉微压,侧了侧眸子看向她身旁壮实的背影。 那背影徐徐转过身来,他的黑瞳上也渐渐蒙上一层冷意。 呵,原来是这么一个‘老夫人’。 “屹、屹儿……?”祁屹的娘嗫喏着,双手不知所措地摆在身前。 与此同时,那个一路上都未曾睁开眼的姑娘,终于掀起眼皮。 一对母女看着烈马上的男人,久久移不开眼,但母女两人心中所想大有不同。 “你把她们带过来的?”祁屹眉宇间的冷漠叫人不寒而栗。 江晚渔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,一脸无畏地点下头。 祁屹大手撑着马鞍,纵身一跃。 命人将烈马拉入马厩后,他粗暴地抓住江晚渔的手臂,将其拖拽进府内。 她被拽得疼了,也只能忍下痛意,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。 她知道他这是动怒了。 祁屹的娘眼见事情不妙,忙大步跟了上去,“屹儿、屹儿!你以前还小,娘对你是有些严厉,你或许心中也对娘有误会,但你现在长大了,都是一家人什么话不能说开?” 祁屹停住脚步,抓着江晚渔的手臂又用力了许多,手背上狰狞的青筋涌现。 “随意将外人带进将军府,按照日前定下的府规,该如何罚?” 他神情越发狠戾,紧紧盯着江晚渔的眼睛,她被盯得心好似要跳出来一般,脸上却强装着镇定。 “应当处以二十大板。” “来人,动手!” “不、不要!这事与江姑娘无关,是奴婢带老夫人和这位姑娘过来的,大人要罚便罚奴婢吧!” 双溪跪在江晚渔身边,抢着要替她担下处罚。 “双溪!” 她想要双溪别犯傻,可双溪说什么也不愿动,还补充了一句,“大人,姑娘身子才缓过来些,若是今日再吃下二十大板,是要出人命的啊!奴婢身子比姑娘硬实,请大人处罚奴婢!” 祁屹狠狠松开江晚渔的手臂,她本就在忍着痛,加上重心不稳,直接就跌坐在地。 “你以为我不罚你?你二人一起将外人带进将军府,两人各罚二十大板,不过——” 他顿了下,继续道:“你方才要替她担下二十大板,我成全你,加在一起便是四十,来人!” “不要!奴婢无需双溪替奴婢受罚,既是大人评断奴婢二人皆有罪,那便请大人公平处置!”江晚渔抱住双溪,眼眶已是泛红。 “姑娘!你不能再受打了,听奴婢一句劝,奴婢能受得住!” 四十大板,七尺男儿尤受不住,双溪与她差不多大,如何能受得住? 人是她领回来的,不能让双溪替她受罚! 府内的护院刚要上前将两人分开带走,一道极其虚弱的声音悠悠响起。 “等、等等……” 是那个带病而来的姑娘,祁屹的妹妹杨月棠。 “阿哥,别打那两位姑娘,要是你心中还记恨娘亲和我,便打我吧,说到底娘亲也是为了我才来到都城找你的,若非走投无路,我和娘亲又岂会麻烦阿哥?” 祁屹眉眼间的冷意更浓了。 他下颌微微抬起,睨着靠在石柱旁的女子,“你提醒我了,来人,把她们赶出去,若是再敢靠近将军府一步,腿打折。” “是!” “祁屹,你敢!” 他娘横眉叉腰,护在自己的女儿面前,她指着祁屹的鼻子,怒声道:“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!你知不知就是因为你拿了我们家的银子跑来都城,害得小棠没钱治病,如今时不时就疼得她连觉也睡不好!” 祁屹语气淡漠得像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,“她就算死,也与我无关,崔氏,你也一样。” “你、你怎敢这般叫自己的娘亲,简直是大逆不道!”崔氏怒极了,却只能怒于表面,甚至都不敢靠近他多半步。 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瘦小的孩子了,他的身姿、气势以及那双漆黑不见底的眸,手腕和胸口狭长的刀疤,一看便能叫战场上的敌军吓破胆。 更何况,她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妇。 但她既然来了,就不可能走。 “祁屹,娘和你妹妹就算死也与你无关,好!那你爹呢?” 这句话像是正正射进祁屹心中的利箭,他冷硬的下颌线,稍松了些。 “我爹怎么了?” “走了。” 好不容易才松下半分的脸,瞬间冷怒翩飞,“你说什么?” “你爹他死了!”崔氏从袖口中掏出一张素色帕子,擦了擦眼泪。 “我爹怎么死的?”祁屹紧咬着后槽牙,眼里溢满恨意,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剥皮抽筋,“是不是你!” “你、你……!怎会这样想娘亲?娘亲对你爹平日里是凶了些,但不可能去害你爹啊!” 崔氏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,扑到自己家姑娘身上,嚎啕大哭起来。 杨月棠一边轻拍着自己娘亲的背,一边看向祁屹,无奈又哀痛。 “阿哥,爹是病死的。三年前,叔父给爹接了笔大买卖,爹便没日没夜在铁匠铺里打铁,那日我给爹送汤,铺子里的火不知怎的就烧了起来,爹为了救我,自己烧了大半张脸,下半身也没法动,此后缠绵病榻,终是受不住,没到半年便走了……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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